,她于其中自也不能过分分心,便又变换姿势铮铮弹了几琴,以银针携符刺入僵身, 还不忘催促一旁的顾隽一把:“画快点。”

顾隽公子马不停蹄:“在画了在画了……”

坐于高处之人以黑哨吹出长音, 那阵中众凶僵便是纷纷长啸,眼中崩出腐血,似要以僵尸□□冲破阵圈之意,眼见阵光愈发消弱,哨音也愈发尖利,却于此时, 寒光一闪, 黑哨所系之绳被谁一剑斩了去, 连带着拿哨的手腕也被剑光滑破一道, 又听“啪”一声, 那哨竟也于瞬间被削成了两半。

哨声戛然而止,玄直瞧了眼滴血的手腕,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剑尖上轻挑着的碎哨之片,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绪,与持剑之人满是讥色的眼神相对。

“吹得过于难听,本世子便好心替你砸了。”

那人微微一笑,言毕手中长剑便朝他疾速刺去,许是知晓这厮狡猾万分,先前几次都被他闪躲而开,这一回剑锋明显比方才凌厉许多,出手时也愈发稳准而狠,只能听得厉厉风声,连剑影都难以捕捉。

玄直此次倒是并未闪躲,而是居于原地,只抬起手以臂回击,只听“乒、乓”几声,他臂上竟似有铜墙,竟未让今今剑刺破半分。

颜元今轻嗤:“还有护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