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顾夕却道:“我堂堂男子汉,被咬一下而已,大哥不必凶它。”

顾朝查看了眼弟弟伤势,叹了口气:“你先别动,大哥去给你找药,抹上一抹,才不会留疤。”

说着,起身朝内卧旁的另一排小立柜行去,一面开抽屉,一面道:“阿夕,猴毛儿可有消息?”

顾夕声音自背后不远处的桌边传来:“早不晓得那小东西跑哪去了。”

“你未去寻过它?”

顾朝一边问,一边在柜中翻找。

身后的顾夕这一回却没应声。

顾朝并未再问,只翻至内里,寻着了那瓶金创药,又眼尖瞥见药瓶旁有几本医书,上头还压着一个捣药罐,是前阵子顾家上下染病,他见大夫素手无措查不出原因,便着手自己研究了起来,后来知道或与院中棺材有关,才将这些物什搁置于此。

他将药瓶捏在手里,笑道:“找着了。阿夕,你……”

话未说完,也还未来得及转身,身后突然有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脊背爬上凉意,与先前那诡异的寒凉如出一辙。

顾朝道:“阿夕?”

没有回答。

他闭了闭眼,沉声道:“你不是阿夕。”

话音刚落,那双手的指甲刹时伸长,倏然之间掐上了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顾朝手中也握紧什么,朝后一刺,直刺得身后那人双手一松,朝后退了两步。他急忙转身,看着面前熟悉的顾夕面容,喝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