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3)

尹寒毫无章法地解去皮带,拉下裤链,终于摸到那根滚烫的性器,整个人游鱼一般往下滑,张嘴将其含住,听得男人哑声一叹,他吃得愈发认真,上上下下舔了很多回。程景森伸手过去,指腹轻勾他的下颌,带着沉重的呼吸,说,“别舔了,受不了就上来吧。”

尹寒不敢听他的声音,觉得那里面好像掺了迷药,每个字都会麻醉自己的心。他垂头坐起,避免与男人对视,两手掰开臀瓣慢慢坐下去。程景森却一直看着他,手下扶着他微颤的腰身,忍着自己勃发的欲望,等他以最舒服的速度坐到底,这才颇有耐心地问,“宝贝、还动得了么?”

尹寒感到自己后穴被填满的一瞬,整个人都松软下来。他勉强起落了两下,可是两腿虚软无力,根本无法支撑上身的重量,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乏力,双颊渐渐红了。

程景森把他拉下来贴在自己身上,吻他的侧脸和耳廓,也不说话,缓慢地往他后穴顶弄,听着他在自己怀里低声吟叫,那声线说不出有多动人。

两人身下虽有一块宽大的地毯,但材质不算细软,程景森也没舍得把他翻到下面,怕织物的毛糙让他不适,就一直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一手套弄着他的分身,一手抚着他的背,下面抽插的速度虽快,却大都是依从尹寒的节奏。

少年这么敏感,很快就觉察到男人的用心。

他隐约知道了什么,又不愿往下深究。身体被反复捣满又揉乱,脑中却清晰地回响着程景森说过的两句话,“如果恨我能让你一直待在身边...”,“等你羽翼丰满时你会找到机会的...”

他不敢问为什么,某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已经在舌尖呼之欲出。

他们在沉默中亲吻交缠,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春夜潮湿无声地从指缝和发丝滑过,彼此间长达几个月的试探犹疑,渐渐变为不可诉之于口的心照不宣。

其中一个接受了或许终将爱而不得的结果,情愿把身上最柔软易碎的地方交给对方保管;另一个则决定在编织一张仇恨的捕网之前,先纵身扑向爱的热焰,哪怕代价是自己一同被焚毁。

到达高潮时,尹寒咬住了程景森脖颈处的那条旧伤,咬得又深又狠,男人反倒揉着他的后颈,不在乎疼痛似地、低声问他,“舒服吗?”

尹寒不可自抑地抖着,锋利犬齿陷入皮肉之中,直到确定可以留下一圈很深的齿印,才慢慢松口,蜷回男人怀中,以很轻的声音说,“Sean,我的生日愿望从没变过......”

程景森抬指拨开他被细汗浸湿的黑发,面沉如水地看着怀着人,说,“我知道。”

第37章

春假早已结束,尹寒没有按时返校。

程景森又把他关在别墅里过了几天,只字不提开学的事,尹寒也不多问。他们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是那种介乎于不言而喻和装傻充愣之间的暗涌。

尹寒再次提出帮忙寻找吉泽尔的遗作,这一回程景森没有拒绝。

距离吉泽尔离世已有十二年,程景森从拍卖行以及世界各地的私人买家手里找回了六幅吉泽尔生前被卖出的画作,但她跟随母亲逃亡的十个月里留下的最后几件遗作却始终难寻踪迹。

尹寒的提议是可行的,如果能够以假乱真地仿制出吉泽尔的作品,借此吸引幕后买家现身,遗作和骨灰或许都有追回的可能。

程景森带他去了一趟位于法拉盛湾的拉瓜迪亚机场,吉泽尔的几幅名作一直保存在机场仓库里。

尹寒觉得意外,想不明白这些保值高达千万的画怎么会被堆放在机场一角。

程景森将他领进一栋外表看来并不起眼的白色建筑。经过层层检查进入大楼后,尹寒才发现这处为富商逃避税收和免除繁杂手续的的自由港里,到处都洋溢着金钱与土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