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人心?”
尹寒双唇一抿,淡笑,“你只是要找个由头玩弄我。其实不用任何理由,你随时可以开始。”
他心里满是挥之不散的阴影,不知道今晚又要上演什么新的花样。
程景森盯着他,尹寒穿了一件黑色YSL细针毛衣,领口穿插几丝金线,露出修长脖颈和匀称锁骨,像一尊收藏于夜色中的白瓷,美得不可思议。
他已经在床上被自己折腾了快半个月,可是那股与生俱来的骄傲却分毫未减。
同在一间别墅里生活的徐妈和玛姬,都想不到他每晚在这间书房里经历了什么,只以为那些断续传出的呜咽声是爱侣间的情趣――因为尹寒实在隐藏得太好。
程景森舍不得伤他这张年轻漂亮的脸,于是他浑身上下最完好的就是这张脸。
他穿长袖或者高领遮盖伤痕。不管前一晚发生过什么,第二天他也能装作若无其事,连忍痛蹙眉这种细微的动作都很难察觉。可是一旦回到程景森面前,他又变得温顺卑微,好像已被这多日的调教驯服,甘愿臣服在他身下。
程景森一开始以为自己养了一只偶尔咬人的小兽,到如今才知道尹寒是一匹真正的狼。能为大谋忍下各种屈辱,他甚至发觉自己对他这样又软又烈的性情渐渐有点上瘾。
“我们今晚玩点别的?”他站起来,坐到床上,双手后撑,笑看向少年。
尹寒不自觉地干咽了一下,甚至不愿多问。程景森带来的压迫实在太过强烈,令他感到恐怖窒息。在这栋别墅里强撑度过的每一天,都在把他逼到身心溃散的边缘。
程景森说,“那边的唱片,你找一张出来放上吧。”
尹寒顺从地走到碟片架边,随手抽出一张,恰好是邓丽君的歌碟。
封套上的歌曲年代久远,是飘洋过海的老派华人的精神寄托,而他并不熟悉,转身问程景森,“这张可以吗?”
程景森无声颔首,尹寒把黑胶唱片放入一旁的唱片机,选了一首《清平调》。
前奏缓缓流动,他走回程景森身边。
温婉女声?i丽唱起,“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程景森看着他,眸色深沉,唇角的笑意若有若无,“我为了你错过今晚在剧场的表演,你是不是要给我一点弥补?”
尹寒眼睑微垂,抬起手一件一件褪了衣物。直到他只穿着一件贴身单衣时,程景森把他叫停,“坐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