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雨雪纷纷,林莺娘还歪在榻上。

丫鬟进来,素手推开船上的窗棂,雨雪夹杂着,涌进来了些许,她又慌忙把窗子阖上,回头看林莺娘,“姑娘,今日咱们便可到金陵了。”

林莺娘没睁开眼,只点点头应下。

她身上还泛着酸疼,昨日谢昀折腾了一夜,搅得她不得好眠,今日醒来都是恹恹的。

年轻的郎君在这样的事上总是不知疲倦。

她不胜其扰。

有时也会胡思乱想,不知那金尊玉贵娇养大的公主往后嫁过来可承受得住他这般折腾。

他在榻上格外好说话,是以林莺娘也是想什么便说什么,丝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