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明显急促了些,瞧着面色更不对劲了。

采雁忙指着道:“大夫你看,姑娘又严重了。”

她吓得瘪嘴大哭,“我家姑娘不会就这么死了吧?你这庸医,还说没事,我看你就是不会治,这才不管我家姑娘,放任她自生自灭。”

她哭得伤心,可怜的大夫,百口莫辩,在众人怀疑的眼里被扣上了医术不精的名头。

采雁还在哭,她央求旁人再去请个大夫来。

回答她的正是上回同她讲三鹤山的随从长风,“这驿馆偏僻,哪里还有别的大夫。纵是派人去请,这一来一回,怕是也要一日功夫。”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