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打。

那刑棍高高扬起,每一次落下都带起翻飞的血肉。还没到二十杖,采雁便呜呼去了命。

林莺娘现下想起,都能感受到那时的心痛难当,是牵扯着五脏六腑的疼。

她张了张嘴,忽然问采雁,“疼吗?”

那时受刑的你,是不是特别疼?

“什么?”

采雁不解地看着林莺娘,“姑娘,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林莺娘敛下眸,摇摇头,“我是问你,昨夜的火有没有烧着你?可有哪儿疼?”

“没有呀!”

青山来得及时,主仆俩都没受伤,唯一的伤还是林莺娘自个儿烫出来的。

想到此处,采雁便来气,“早知道老爷这么偏心,闹成这样都定不了三姑娘的罪,姑娘何必费心烫自己?白受了这一份罪。”

她替自家姑娘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