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想到,这才半年有余,那个萧萧郎君就躺在病榻上,苟延残喘,成了如斯模样。

新帝对着她点点头,嘶哑着声道:“朕与爱卿还有事商议,成安,你随宫人先去偏殿歇息罢。”

林莺娘颔首应下,跟着宫人出去。

殿门缓缓阖上,新帝与谢昀商议的话,是立储君一事。

此事再耽搁不得,先帝迟迟未立储君的祸患赫然在前,他不想自己离世后,宫变的旧祸再次上演,重蹈覆辙。

那场宫变太惨了,较之二十年前的宣武门之祸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