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林莺娘摇摇头,又想起了什么,黯淡垂下眸去,“子慎哥哥是因为我才昏迷不醒的,是我对不住他。”
谢夫人心里实恨不能以她替谢子慎,然而现在也只能装得善解人意,宽宏大量,“这是说的什么话?说起来你原是他妹妹。哥哥保护妹妹,本就是应当的。若他当时见你不救,回来我才要狠狠罚他。”
当真是个极通情达理的世家夫人,通身都是不偏不倚的大家作派。
若是寻常闺阁中的姑娘,可当真要叫她这副大度模样欺骗了去。
但林莺娘是半点不会信。
可面上还得装,装得万分感动,抬起眸来,眼里含着的泪摇摇欲坠,“我对不住二夫人。若是子慎哥哥有什么事,莺娘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好孩子。”
谢夫人慈爱看着她,“这原就不干你的事,不必放在心里去。”
又兀自感叹道:“我福薄,没能生个女儿养在膝下。如今见了你当真是一见如故,只恨不能将你当作我自己的亲女儿。”
林莺娘面上有些惶恐,是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