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太少,怎么也想不通。
他总觉得这件事处处透露着古怪,冥冥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些针对他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悄然发生了。
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前有狼后有虎,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苗云楼面上不显,然而在心中已经叹了一百多口气,皱了八百多次眉头了。
心力交瘁。
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心说天就要亮了,再这么一直待在屋里也不是办法。
苗云楼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直播间。
或许是因为一夜过去没有异动,时间还早,直播间一片清净,只有不到一万人在观看。
他在心中琢磨了一下,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伪装伪装把旁边被子里的沈慈捞出来应该没人会注意了。
苗云楼一直没有给木屋中沈慈寄身的纸人画上五官,就是怕直播间有人看到,进而让旅社注意到异样。
他跪坐在沈慈鼓鼓囊囊的被子,一反刚刚阴谋诡谲的神秘,神情隐隐约约露出些不安,略微有些踌躇。
嗯……
在不把事情偏离到替身文学的基础上,该怎么跟失忆的沈慈解释清楚呢……
要不就……实话实说?
苗云楼想到方才的误会,还是心有余悸,咬咬牙把再次回归纯洁关系的心酸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