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看见没,你以为的东西出来了没有?”

苗云楼跪在地上,愣愣的看着焦黑空旷的厅堂,方才面上的从容全部褪去,闻言立刻疯狂的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语无伦次的说:“这就是老鼠娶亲,猫被这样戏耍,怎么可能不怒火中烧,怎么可能不大闹一通!”

灰四爷此时也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闻言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不怀好意的恶毒。

“哈哈哈哈哈,天真!你以为知道这桩婚事的底细就能逃过一劫?你以为那猫能给你主持公道?”

“那猫早就死了!”

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劈在苗云楼的头上,他神情一滞,像是浑身失了力气似的,挺直的脊梁顿时一软。

黑发如瀑布无力的垂落在脸前,苗云楼垂着头,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猫’,死了?”

“当然!”

灰四爷早就看不惯他那运筹帷幄的从容了,见到苗云楼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刻像是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小黑眼睛里全是恶毒和幸灾乐祸。

“你以为为什么让纸人上轿?那猫早就死了,你所谓的新郎官,不过是贴着它生辰八字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