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个焦急的机械音:

“苗云楼,你现在还在棺材里吗,你先别出去,听我说!”

“刚刚铁骑兵严审了和吴斌一起逃出来的村寨村民,他们说现在被活活钉在棺材里的只有一个人,是一个叫杨杏花的姑娘。”

一片寂静的悬崖峭壁上,标准的机械音带着隐隐怒意道:“这些愚昧无知的烂人,居然把一个无辜的姑娘送给士兵糟蹋,人家不堪受辱跑掉了,竟然还被他们活生生钉在了棺材里!”

“本来这姑娘反应及时,还有逃跑的希望,结果她的青梅竹马,一个叫康宁的贱人,居然透露了她逃跑的路线,亲自带着村长把她抓住了。”

此话一出,死寂的悬崖峭壁上瞬间凝固住,气温顿时掉入冰点。

苗云楼的面色阴晴不定,歪了歪头,漆黑的眸子盯着瞬间僵硬的蜘蛛诡物,缓缓重复了一遍:“康宁?”

“是,就是他,”孟子隐怒道,“真是个贱人,那些村民招认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连朝夕相处的人,都能这么丧心病狂。”

“人家姑娘都快逃出去了,他竟然如此卑鄙下流无耻,轻描淡写把她送进十八层地狱。”

“你如果碰到他,千万别打开棺材跟他走!”

对讲机对面的声音仍在流淌,然而此时棺材上的两人已经没有一个人在听了。

天色铁灰死寂,棺椁悬崖外阴风阵阵。

面对面前探究厌恶的目光,蜘蛛诡物畸形的脸上扭曲无比、青白交接,密密麻麻的锋利蜘蛛腿猛然收紧,惶然大吼道:

“这是什么东西,它在说谎,它在骗你!”

“我怎么可能告诉村长你逃走的路径,我是想救你的啊,我为了你拼死把棺材打开,我不会害你,我爱你!”

苗云楼冷冷的看着他哀求的目光,不断流淌着血涔涔液体的血盆大口,眯了眯眼,唇齿微张,清晰的吐出一个字:

“不。”

“你的确爱我,的确想救我,正因如此,所以你才毫不犹豫的向村长揭发我,把我钉死在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