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嬲!”
洪长流闻言爆了一句方言,怒道:“老子能不发气不,这个叫脑壳(不服气)的流浪旅客,竟然敢跟我扯皮。”
“个杂细兔崽子,老子一定要剥了他的皮!”
他一生气,脸色阴沉下来,上面的刀疤也跟着一起抖,看着格外唬人,包厢内这十好几个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候,那畏畏缩缩的账房却凑了上来,快步膝行凑到洪长流面前,小心翼翼的陪笑道:
“洪老大,您生气现在也不是个事儿啊,小的倒有个办法,能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浪旅客付出代价。”
洪长流瞪了他一眼:“有法子你就快港!”
账房诶的应了一声,搓着手笑道:“其实,通缉令已经下了,您完全可以自己去捉他啊。”
“老子堂堂一个旅社代理人,自己去捉流浪旅客,”洪长流一听,立刻破口大骂道,“账房,你的脑壳坏了莫,还要不要?”
“诶诶,诶,洪老大您先别生气,您听我说完”
面对洪长流的怒气,账房这时候居然不怕了,直起身板,条条是道的梳理道:
“您看,这个流浪旅客,不服从官方旅社的调度,公然挑衅官方的威信,是不是不知好歹,是不是所有官方旅客的公敌?”
“从前是又怎么样,”洪长流一瞪眼,“现在这个小兔崽子发布了旅行攻略,那些白眼狼旅客喜欢他都来不及莫,哪里会讨厌他。”
“那可不一定。”
账房嘴角诡谲的一撇,嘿嘿笑道:“洪老大,要是您亲自出马,轻轻松松把这流浪旅客掐灭了,也震慑震慑那些白眼狼,问题不就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