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盯着窗外的远方。
那里有万家灯火。
每一家都星光璀璨。
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
姜芜拿起手机,看到消息,又是简单的两个字:「过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定位。
姜芜深吸一口气。
直接语音过去:「今天不方便」
紧接着。
电话进来。
姜芜盯着电话屏幕上不停闪烁的:「宫」
直勾勾的看了很久,才接了电话,“宫沉,我说了今天不方便。”
手机里。
传来了对方冷冷清清的低沉的嗓音,“今天不是你生理期。”
姜芜瞬间被气笑了。
噗嗤一声之后,才问道,“一个月三十天,去掉五天生理期,我那二十五天就踏马该天天跟你上床?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累。”
宫沉:“你累?”
姜芜懒得和他计较,“宫沉,我们,结束吧。”
姜芜没有听到宫沉的回复,宫沉就挂了电话。
姜芜撇撇嘴,“就知道挂电话。”
说完。
姜芜把手机随意的撂在旁边,仰起头,将一罐啤酒全部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的太急,眼眶都红了。
十几分钟后。
房门被大力拍响。
姜芜下意识看向楼上睡觉的小七,捞起披肩,裹在自己身上,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拉开门,刚要骂两句,外面的男人就挤了进来。
一只手按住姜芜能不盈一握的腰,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上,整个人的背部紧紧贴合着门板,黑暗中,宫沉精确的捕捉到她的唇瓣,发泄似的吻上去。
姜芜小时候玩过一个游戏。
打完针的针管。
把针头拔掉。
打针的那一端按在嘴唇上,用力的去抽拉活塞,被吸住的那点嘴巴,会很疼。
但此时此刻,姜芜的整个嘴唇,都像是被吸住的那点一样疼。
黑夜放大欲望,也美化了缠绵。
姜芜身子软下来。
双手松松垮垮的搭在宫沉的肩膀上,神情迷离,“混蛋。”
宫沉声音沙哑,嗓音比夜色还浓郁,“想结束?”
姜芜眼睛眨了眨。
眼睛里面恢复了些许的清明,“你今天晚上不是去相亲了吗?”
宫沉:“谁告诉你的?”
姜芜一把推开宫沉,似笑非笑,“敢做不敢当,这不是宫少爷的做派吧?”
刚才的一番缠绵。
姜芜身上的披肩已经掉落,露出只穿着吊带的小香肩,在黑夜中,白的似乎可以照亮周围的黑暗。
宫沉磨了磨后槽牙。
忽然拉过姜芜。
猛的低下头。
在姜芜白皙光洁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姜芜疼的拍他的头,“宫沉,你他么属狗的?”
宫沉捏着姜芜的下巴,“姜芜,你说了不算,再让我听到一次,我gan死你。”
姜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