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哭闹,也没有过多的纠缠,只是默默地将闻天明父亲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也就是这块玉牌,原封不动地还给了闻父,从此杳无音信。

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好不容易又得到了关于宋薇的一点消息,闻天明心中那份深藏已久的思念之情瞬间被点燃。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希望能够通过这块玉牌,再次与宋薇取得联系。

江咏虽然不知道闻天明和自己母亲以前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闻天明对自己母亲别有用心,所以他直接拒绝“抱歉,我母亲应该不会喜欢这个东西,她现在很幸福,希望闻叔叔不要打扰她现在的生活!”

说完就快步离开,闻父也无奈回了招待所。

接下来的两天,方澜萱依旧两点一线,

陆雨菲这天去了一趟市里回来,骑着自行车到了大院门口,就听到有人提到方澜萱的名字,

她转头,就看到一个帅气冷峻的男人正在跟值班士兵说话。

“你找方澜萱干嘛?”陆雨菲直接跑到对方旁边询问。

钟易文扭过头看到是个陌生的小姑娘,不想理会,继续请求值班士兵帮他去家属院叫人。

陆雨霏见对方这么没礼貌,很是生气,“哼,好心帮你,还不领情,活该你继续等!”

“同志,你认识方澜萱同志?你可不可以帮我把她喊出来”

“你找她什么事?你不会也是她的追求者吧?”

钟易文不清楚这个“也”还有谁,但还是开口解释,“这位同志,我叫钟易文,请帮我带话给方澜萱同志,就说我哥给我来信说请方同志帮忙,我怕信来回太麻烦,就自己过来送信了!”

“你不是她的追求者?”

陆雨霏嚼舌根

钟易文压根儿不想搭理陆雨霏,他迅速转过头去,就在他准备迈步走向守卫士兵时,陆雨霏清脆而略带嗔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喂,你不理我,将来肯定会后悔的!我可告诉你哦,我跟方澜萱那可是相当熟悉的关系,你不用我帮忙,哼哼……那我可就先走啦!”

说罢,陆雨霏潇洒地一转身,双手握住自行车把手,作势要骑上车离去。

钟易文见状,心中不由得一急,连忙出声喊道:“同志,请等一下!能否请您帮我传个话呀!”

听到钟易文的呼喊声,陆雨霏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钟易文那张因着急而显得有些别别扭扭的脸,心中不禁觉得一阵好笑。

她故意眨了眨眼,调侃道:“哟,千里迢迢赶来还说不是方澜萱的追求者!不过嘛,我可得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成功的机会渺茫得很呐!在这里,可有两个家伙正像饿狼一样盯着她呢,要不你还是考虑换换目标吧,比如看看……我,如何?”

面对陆雨霏这番戏谑的话语,钟易文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一脸认真地说道:“这位女同志,请您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我真的只是有要紧事需要找方同志商量,还望您能帮帮忙!”

陆雨菲听后,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暗暗咒骂,方澜萱那个臭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居然让这么多英俊帅气的男同志对她趋之若鹜!

想到这儿,她气鼓鼓地朝着钟易文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了一句:“真是没眼光!”然后,头也不回地直接推着自行车走进了家属院。

钟易文赶忙出声大喊,“唉,同志,别忘了帮我找方澜萱过来!”

陆雨霏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人扮了个鬼脸后,脚下一用力,骑着自行车迅速离开了原地。

此刻,刚刚过了午饭时间,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方澜萱八成还在家里休息。

于是,陆雨霏毫不犹豫地直奔方家而去,并伸手使劲拍响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