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时的方澜萱早已骑行到远处,根本无法听见他的这句辩驳之词。
无奈之下,郑北萧只得匆匆忙忙地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奋力追赶。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家属院,方澜萱直接骑着自行车回了方家,郑北萧看着对方进了家门,也只能懊恼着回了宿舍。
肖文杰吃过午饭回来,就看到郑北萧宿舍门开着,习惯性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脸色这么臭,今天请假去市里干嘛了?”
“你吃饭没,现在食堂没有饭了,我饭盒里还装了两个馒头,我去把肉酱拿过来,你先垫垫肚子,免得下午训练时没力气!”
郑北萧本来心情不好,想说自己不吃的,结果看到肖文杰拿过来的肉酱,他眼神亮了亮。
就着肉酱连吃了两个馒头,意犹未尽,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吃几个。
看到郑北萧吃完,把肉酱瓶子盖上就放进了自己的柜子里锁上,肖文杰不乐意了。
“老郑,你啥意思啊?这还是我上次好不容易抢过来的肉酱,给你吃点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把瓶子都给我没收了!”
郑北萧满脸嫌弃地斜睨了他一眼,:“这可是澜萱亲手做的!”
肖文杰大声嚷道:“这明明是老方妹子特意做给大家伙儿一起享用的!你自己那份都吃光了,凭啥来抢我的呀!”
话说出口后,肖文杰突然意识到郑北萧口中所说的澜萱究竟是谁。
于是,他连忙凑到郑北萧跟前,好奇地问道:“哎,老郑,你上次背着我偷偷摸摸跑去老方家,到底有没有见到人呐?”
郑北萧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确实见到了。
肖文杰见状,兴致勃勃地追问:“那情况怎么样啊?她认出你来没有?”
郑北萧一听这话,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阴霾笼罩住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她根本就不认我,只称呼我为‘郑同志’,她居然叫我郑同志!”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郑北萧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沮丧和失落。
肖文杰却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回应道:“嗨,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本来就是这样啊,她不也同样管我叫‘肖同志’么?”
“那怎么能一样呢!”郑北萧猛地提高了音量,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咱们俩可不一样!我跟她从小就相识相知,以前她总是亲切地唤我作‘北萧哥哥’的……”
“哟呵,那这又能怪得了谁呢?”肖文杰一脸坏笑,趁机调侃起郑北萧来,“你说说看,那么漂亮的姑娘足足给你写了整整四年的信件,结果你倒好,愣是一封信都不肯回人家。要是换成是你,你心里会咋想?”你还愿意一直热脸贴冷屁股吗?”
郑北萧一拳捶在了桌角,拳头立马渗出血,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老郑,你这又是何必!”
郑北萧低头,好半天才又抬起头,眼神坚定,“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让她伤心难过了,现在她这样对我是我该受的,我会任她打骂,直到她消气!”
这种事,肖文杰也不好插手,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正在闻家的闻秀秀,这两天也不太好过,
陈翠翠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又怀孕了,她跟闻母闻父的关系也缓和了。
不知道是不是回想起自己痛失孩子一事与闻秀秀也有一定关系,这些天来,她不停地在闻母耳边吹风,极力怂恿其给闻秀秀介绍相亲对象。
要说闻秀秀如今已经十八岁了,周围像她这般年纪的姑娘大多已开始寻找婆家。
因此,当陈翠翠提及此次要介绍的男子乃是一家印刷厂的小领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