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趴在车窗边,眼瞧着陆灼年背影一消失,立刻关上车窗、调高空调温度、降下座椅,往后一躺闭上了眼睛。

三个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又握了把方向汲取暖意,把两只手塞进了袖口里保温。

12月的京市干冷干冷的,陆灼年还在穿羊绒大衣,陈则眠已经套上了棉服。

陈折身体底子虚,一入冬手脚冰凉,全身寒飕飕的四处漏风,穿再多衣服都暖不起来。

陈则眠有刻意健身增强体质,可惜收效甚微。

天一冷更懒得动,前一阵还感染了流感病毒,咳嗽发烧全身酸痛,本来想自己窝在家硬抗病毒,免疫系统果然大杀四方,本着弄不死病毒就弄死宿主的原则,硬是把体温升到了快四十度,陈则眠整个人都烧糊涂了,还特别敬业,不忘打电话给陆灼年请假。

具体说了什么他已然记不清了,反正人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呼吸科住院部,刘越博在旁边坐着打游戏。

萧可颂、薛铎等人纷纷上门探望。

陈则眠婉拒说都别来了,现在医院里都是生病的,不是肺炎就是流感,再给你们传染上就糟了。

少爷们对自己的体质信心十足,不仅照常探望,还搬来了麻将桌凑局陪陈则眠打麻将,也是非常够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