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拿到支票,先看数额再看日期:“这日期可是你订车之后的,你早知道他爸会给你钱?”

陈则眠说:“不知道。”

郑怀毓诧异道:“那你还敢把钱都用来买车,海外运营不做了?”

陈则眠胸有成竹:“他爸不给也有别人给,我相信所有花掉的钱,最终都会换一种形式回到我身边。”

“这就对了,”郑怀毓杵着陈则眠肩膀,看着阳光下流光溢彩的车漆,也不由赞了一句漂亮:“有这觉悟才能挣大钱,你看世界上富豪那么多,哪个是省钱省出来的,有钱不花,死了烧给谁去啊。”

郑怀毓都知道陈则眠买车掏空了家底,陆灼年对陈则眠的财务状况更是一清二楚。

比柯尼塞格one1更贵重的是心意。

在他还怀疑陈则眠不够认真的时候,陈则眠就已经在倾其所有为他准备礼物了。

炭黑色车漆盛满最后一缕日光,在夕阳照耀下泛出细碎金箔般炫目的光晕。

落日、云霞、远山、飞鸟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陆灼年眼中只有陈则眠,也只会有陈则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