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不知道这是因为喝了药汤的原因,非常生气地埋怪气陆灼年来:“看什么看!还不是因为你,我性向都失调了。”
陆灼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性向能失调:“那怎么办?”
陈则眠随遇而安,接受得倒是很快,不仅不排斥和陆灼年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互助,而且还有自己的小巧思:“宿醉酒醒后容易头疼,纾解完有助于酒精代谢,第二天就不会难受了。”
“你经验还挺丰富,”陆灼年把陈则眠推下床:“回屋自己解去吧,我要睡觉了。”
陈则眠不走,也不说话,就眼巴巴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不到两秒,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你就是想让我帮你,用嘴帮。”
陈则眠喉结上下滑了滑,举起手里的猫耳发箍:“最好能戴上猫耳朵。”
“……”
陆灼年现在虽然还算平静,但一帮陈则眠,听到他叽叽咕咕动静,自己估计也很难把持住,但他今晚真的不是很想,就故意提出陈则眠无法接受的条件:“你把小铃铛戴上,我就戴着猫耳朵帮你。”
陈则眠果然犹豫了。
就在陆灼年把人推出房门的前一秒,陈则眠忽然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