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灼年眉梢微皱,手也停了下来。
作为一名社畜,陈则眠对上位者的心思有所了解,通过陆灼年神色变化,他意识到对方这是不想听理由,而是要听解决方法的意思。
陈则眠给出对策:“我以后尽量控制不咳嗽,实在控制不住,你按住我也行。”
陆灼年说:“不想强迫你。”
“这怎么是强迫呢?”陈则眠语气笃定地表示:“真受不了的话,我能挣开的。”
陆灼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陈则眠两秒,缓缓松开了手。
陈则眠如蒙大赦,赶紧弄了两下,还没咂摸出滋味,就又被陆灼年强行按住,他憋得全身微微发红,眼前白光阵阵,但就是到不了顶点。
他每次稍微使劲儿挣挣,陆灼年就松松手,看他弄几下,然后又再次按住他,不许他动。
来来回回无数次,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根本就是故意折磨人。
陈则眠像条被压在案板上的鱼,左右挣不开逃不掉,又像猫爪子下的小老鼠,在生门和地狱间循环往复。
快乐与痛苦都是陆灼年掌握,只在他一念之间。
陈则眠濒临崩溃的边缘,现在只要陆灼年能彻底放手,别再猫捉老鼠似的戏弄他,让他什么都能行。
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根本受不了一点,几乎要被逼到绝境,身体和精神犹如绷紧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断掉。
“要坏了,要坏了。”
陈则眠双眼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耐不住求饶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陆灼年。”
陆灼年盯着陈则眠微微发红的眼尾,终于开了尊口,说了声:“把裤子脱了,背过去。”
【作者有话说】
【188个红包】
69 · 第 69 章
背过去的结果,就是大腿内侧被蹭得一片通红。
陈则眠虽然很瘦,但腿根还是有些肉的,不多,并拢了也夹不住陆灼年。
所以还得用手扶着些。
他半拢掌心扣在自己腿根,形成一片半真空区域,用于给陆灼年‘治病’。
陆灼年一言九鼎,和说话不算话的陈则眠完全不同,在陈则眠按照要求背过去以后,他就满足了陈则眠想要的一切。
这次陈则眠的感受更加刺激,和前两回不可同日而语。
第一次他是趁陆灼年昏迷,偷偷摸摸进行的治疗,陈则眠自己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当然也没有舒服到,第二次陆灼年提出用嘴,陈则眠断然拒绝结果被先嘴了,舒服过后底线也无了,在餍足飘然中给陆灼年治了病。
这次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顶峰。
陆灼年伏在他身后喘息的时候,陈则眠喘得比陆灼年还要厉害。
混乱与颠倒中,二人不再有一丝清醒。
只顾着及时行乐,都忘了及时拿纸。
结果就是陈则眠弄在了自己床上,而陆灼年弄在了他腿上、手上和床上。
浓郁的男麝气息在空中升腾弥漫,中间还夹杂了一缕淡淡的松香。
陆灼年所有贴身衣物都用雪松精油熏过,大抵也是腌入味了,整个人闻起来都香香的。
这也让事情变得简单了许多。
可能是因为他又贵又香,陈则眠不觉得陆灼年脏,接受程度也不自觉变高了许多。
治疗结束后,两个餍足又疲倦,用被子盖住床单上的脏污,挤在仅剩不多的干净位置处休息。
陈则眠觉得爽炸了。
陆灼年则是又开启了新一轮的自我批评和谴责。
他觉得自己很无耻,竟然通过生理上的快感拉扯陈则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