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精对身体危害极大。”

陈则眠追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医生语气委婉表示:“建议患者减少自我批评,建立信任关系,克服洁癖,适度纾解排.精,避免引发其他健康风险。”

线上问诊结束后,陈则眠根据医生的处方买了点消炎药,还有一些其他可能有用的东西。

处理完这些事情以后,陈则眠也非常疲惫,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盖着羽绒服睡了过去。

临睡前,他订了五十分钟的闹钟,半梦半醒间,隐约听见闹钟响了起来,陈则眠按灭闹钟,在心里对自己说再眯十分钟。

这一眯就眯到了下午三点。

陈则眠睡得头昏脑胀,全身酸软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上楼看了眼陆灼年。

卧室里没有人。

房间明显整理过,窗帘完全拉开,半敞着窗,清新冷冽的风吹进屋内,吹走了病气和沉闷,被褥铺得没有一丝褶皱,甚至连床品都换过了。

床铺上,两只枕头摆放的位置像是用尺子量过,左右对称,一边一只,一个是陆灼年的、一个是陈则眠的那只。

枕套也都换过了。

“枕头要对称放,看起来才舒服。”

陆灼年突然出现在陈则眠身后,云淡风轻地解释了为什么陈则眠的枕头会出现在自己床上:“你这个枕头本来就是从这边拿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