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陈则眠虽说要自己研究,但陆灼年解皮带扣的时候还是目不转睛,可惜他只看到陆灼年手指一动,也不知道拨到了哪个机关,皮带扣就‘咔’得弹开了。

陆灼年极力克制痉挛的手指,把整条腰带抽下来,若无其事地递给陈则眠。

陈则眠注意力向来很容易转移,光顾着和腰带扣较劲,忘了要比大小的事情,得了腰带提着直接走回房间,盘腿坐在地毯上继续捣弄。

陆灼年回自己房间换了条腰带,并独自坐在屋里冷静了一会儿。

再去找陈则眠的时候,对方已经蜷在地毯上睡着了。

陈则眠手里抓着他的皮带,一个手指头还卡在金属扣的缝隙里。

看来到底也没研究明白怎么开。

又笨又能睡。

陆灼年半蹲在陈则眠身侧,把他爪子从金属扣解救出来。

这次陈则眠睡得还挺沉,并没有醒过来,只是食指动了一下,在梦里也不忘和金属扣战斗,发现手里东西没了,立刻合掌一抓,猛地抓住了陆灼年的手。

皮带脱手而出,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陈则眠倏然睁开眼,瞳孔还未聚焦,潜意识先就认出来眼前的人是陆灼年。

在他的认识里,陆灼年=绝对安全。

在足够安全的环境下,陈则眠没有强迫自己立刻醒来,而是闭上眼,任由意识往更深的梦境中坠去。

还迷迷糊糊地拽过陆灼年的手,把下巴搭在上面蹭了蹭,直接当枕头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