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苦练。

反正试炼空间的时间无穷无尽,别人练十遍,她练一百遍,靠努力补足差距。

陈旧的戏台上,戴着面具的人影手臂挥动的同时,随着鼓点一甩头,汗水顺着她的黑发末梢滴落在地上,面具之下,黎遥呼吸间喷出的热气撞在面具上,又返回到她脸颊上、眼睛里。

舞蹈是个很消耗体力的运动。

而她又实在不擅长跳舞。

已经不知道是跳了多少次了,连黎遥这样的超大杯体能都撑不住了,一晃神,转动时对身体的控制减弱,黎遥左脚绊右脚,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嘶。”脚好像崴了。

舞台上,脸戴黄金四目面具的女人擦了把汗,双手撑住地板缓缓爬了起来,黎遥拖着疼痛的脚,一瘸一拐地往舞台边缘走。

她打算休息一会儿了。

走到两米高的舞台边缘,黎遥蹲了下来,如上来时一样,她小心地爬下舞台,落在地面上。

脚踩实了地面,黎遥缓慢走到了她先前坐过的最靠边的那张木椅旁边,背对着椅子,她习惯性地一屈膝盖往下落座。

咦,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