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赐婚给晋王为正妃。
孙月长得娇小可爱,能比魏玲珑矮半个头,一张鹅蛋脸,身子有些单薄,我见犹怜。
魏玲珑礼貌的问候一声,“原来是孙小姐,真巧。”
孙月一脸忧郁,踌躇一会儿道:“我能请你喝杯茶吗?”
魏玲珑挑眉,她未来的夫婿可是因为自己被打了板子,禁了足,跟自己有什么好聊的?
孙月见魏玲珑犹豫,轻笑一声,“未来我还要叫你一声皇婶儿呢,喝杯茶没事的。”
魏玲珑笑了,“好,那就去品茗阁坐坐。”
两人要了一壶茶,把丫环们打发了出去。
魏玲珑浅啜一口,挑眉点点头,“嗯,品茗阁的茶确实好喝。”
孙月心不在焉地笑笑,低头揉着帕子。
把自己叫来喝茶又不说话,这是闹得哪出。
魏玲珑最受不了磨磨唧唧,她干脆放下茶盏,“孙小姐,有话就请直说。”
孙月见魏玲珑有些烦躁,忙歉意道:“魏小姐,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正巧碰见你,就……”
魏玲珑看她一副生怕自己生气的样子,又软下来。
她放缓语气,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可是遇到什么麻烦?”
“我……我听说晋王被陛下打了板子,还禁了足,是因为他……”孙月没能说下去,她说不出口。
她顿了一下又关切询问魏玲珑,“你没事吧?”
魏玲珑有些意外,她还能关心自己?遂心生好感。
“我没事,只是中了些迷药,药劲儿过了便没事了。”
孙月搓着帕子,轻轻“嗯”了一声。
魏玲珑忍不住问道:“你对晋王……”话出口,又打住。
谁都知道晋王府正妃没进门,侍妾已然无数。
晋王妃这个名头,也只是政治联姻的桥梁,试图把两个家族的利益捆绑在一起。
谁会关心感情如何,过得如何。
沉默一会儿,孙月似是自言自语道:“这门婚事我本是不愿的,我与表哥青梅竹马,他说等中了状元便来提亲。
可父亲非要我嫁给晋王,我不从。
父亲说那就打断表哥的腿,我说打断腿我也嫁,父亲说,那就让表哥永远消失。”
说着,孙月眼神痛苦地望向远方。
这是自己能听的吗?
魏玲珑知道,哪个深宅大院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然而面对神情恍惚的孙月,魏玲珑还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该起身离开。
孙月继续低语,“最后我怕了,我知道父亲说到做到。”
魏玲珑不解,问道:“尚书大人为何执意如此?”
孙月凉凉一笑,“在他眼里,权势地位大过一切,他要的太多。”
魏玲珑更想不通了,她听说过,孙尚书为人不争不抢,清廉低调,不像是争名夺利之人啊!
“我知道这跟世人眼中看到的不符,”孙月看出魏玲珑的疑惑,“可世人只能看到该看到的。”
这话让魏玲珑回味了好几遍,难道孙尚书是道貌岸然,沽名钓誉之徒?
果真如此的话,就隐藏的太深了。
不管怎样,自己也不能置喙别人的家事。
魏玲珑给孙月添上茶水,柔声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你觉得说出来好受些,你就说吧,我发誓不会透露出去半分。”
孙月笑着点头,“我相信你,那次在赏花会上,我就钦佩你的勇气。
我还羡慕你,有真心疼你的家人,支持你退掉娃娃亲。”
她又自嘲道:“这就是我的命吧,不过在别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