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胀......”江华哼了一声,没有蜜醉花果然是有区别的,他都这么配合的放松了,进入的还这么困难,而且快感远没有上次那么强烈,有点麻麻的,涩感也很明显,润滑还是不够的样子,感觉整个肠道都塞满了,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
墨在江华的臀肉上拍了两下,笑道:“确实好紧,宝贝放松一点。”
江华被拍的颤了颤身子,回头瞪了墨一眼。
平时江华高冷禁欲,哪怕被按在身下操干都带着一股不输他人的气质,墨对能拥有这样的伴侣充满了成就感,并不会觉得对方应该弱势一些,反而被这一眼瞪得下身弹了弹,忍不住抽出一点性器,又用力顶了进去。
“嗯!”江华闷哼一声,小肉刺刮过软嫩的肠壁太过刺激,不疼,但肠肉还是抽了抽,他夹了夹后穴,试探了一下体内性器的形状和肠壁的弹性,好像还行?
墨被夹得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始抽插,一下一下的去刺激江华最喜欢的那个点,边喘边问道:“宝贝舒服吗?要不要快一点儿?”
“嗯....啊....就啊....就这样.......”江华忍耐着前列腺被狠狠刮蹭的快感,吐出几个字来,想着先这样插一会儿再说。
以前他以为的性爱就是生理性的,以及繁衍的必需品,快感肯定会有,但和拉屎放屁区别不大,憋着当然难受,放出来的瞬间都会舒服,没什么好奇怪的,对于自己偶尔产生的欲望,他也是简单的撸出来就完事儿。
直到来了兽世,他得知雄性几乎每天都会向伴侣求欢,炎和瑞奇的墙角他都听麻了,对此十分不理解,即使想要孩子也不用每天做啊!用科学的方式选最易受孕的时间段不就好了吗?每天做多浪费时间又浪费体力啊。
这时他已经明白性爱是一种享受,可他没觉得这种事儿有多爽,更何况自己要作为雌伏的一方......他并不是对女性有什么歧视,而是觉得男人天生就该是播种者,怎么能用一个排泄器官去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儿呢?这难道不是一种变相的侮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