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她提羞于启齿的往事,期末考试坐前后桌,跟踪她回家,一度计划了要强占她,还有打架,高中近三年,他可是明里暗里揍过不少说他坏话的人。

她好到让他自卑,如何能容许别人辱她。

她坐在他对面,泣不成声,他拨开她的鬓发,擦小脸上的泪珠子,语气无奈温柔,“跟你说这些,不是要惹你哭的……”

盛夏压制住泪意,说话吸气间一抽一抽地,语不成句。

“我不是……忘记你了……我太害羞了……”

“跟你…走了一路……都没敢…看你的脸……”

“如果我看了…一定记得住的……”

“江无……我如果…胆子大一点……”

她捂着嘴,滚烫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

这个“如果”假设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