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巅峰过后,他趴在娇软的女体上,怜爱地吻她汗湿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小唇,在她耳边郑重地表白:“我也爱你。”
江无也爱盛夏。
后者早已被他射出的阳精烫得小死过去,连自己怎么离开河边都不清楚,睡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坐在了回家的车上。
江无把人背回了她在村子里的住处,中间给她冲洗身子时,她迷迷糊糊地睁过一次眼,见给她洗澡的人是他后又闭着眼昏睡过去。
男人爱死她这副全身心依赖信任他的表现,咬着她的嘴唇轻嘬一口,擦干水珠抱回床上放好盖上被子,复又下床来到她的行李箱前。
行李箱他熟悉,她这次来的行李还是他负责收的。
江无蹲下不动,静静地注视一会儿,似乎在举行一个仪式,绵长地呼出一口气,抬起行李箱的盖子,她的粉橘色钱夹放在叠得还算整齐的衣服上方。
他的手有点抖,伸向皮质的钱夹缓缓地打开,入目便是一张陈旧的两寸照片,年岁太久,已经发黄,右下边角被磨砂得发白,估计她自己后来也意识到这一点,又给照片镀了层膜。
在这样宁静的夜晚,他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对着自己十七岁的照片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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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是个坏男人,拔屌无情,出了村子又把她当根草了,她的地位从村里到村外直线下降。
两个人坐在VIP候机室里,盛夏脸上戴着墨镜,两手环抱着他一只胳膊,第三次撒娇,“去吧去吧,跟夏夏去逛免税店。”
如果是在家里,她绝对还能加上个满地打滚让他认输投降。
男人冷漠的侧脸对着她,另一只手在刷手机,眼睛粘在屏幕上就是不看她。
“不去。”
嘴上说着不去,也不把胳膊抽出来,还故意蹭人家柔软的胸脯。
盛夏暗暗做了个鬼脸,啐了句大醋缸,仰起脖子在他侧脸吧唧一口,摇胳膊的幅度更大,“去嘛老公。”
就因为跟节目组分别时,曾经搭档过的一个男演员握了她的手,给她摆了近两小时的臭脸,不是大醋缸是什么。
“不去。”
醋缸子江无跟机器人一样,只会重复这两字。
盛夏撇了撇嘴,故意凑过脸去瞧他的手机,想知道他在看什么,竟然连撒娇都不管用了。
江无就拿个手机装样子,脑子里闪现的全是方才她跟别的男人喜笑颜颜的模样,不防她凑过来,关手机慢了一步,被她瞧了个正着,后者当即惊讶出声,“咦,在看夏夏的照片啊。”
带着刻意的成分。
江无当即捏住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关你屁事,老子的手机爱看啥就看啥。”
呵,好酷哦。
她刚在心里嘲讽他,男人就从她怀里抽出健臂,起身往门口走,她坐在位置上追问,“你要去干嘛?”
他这回没用“关你屁事”怼她,边走边说:“上厕所。”
盛夏鼓着脸也怒了,好他个臭江无,敢用不耐烦的语气跟她说话,有本事今晚到家了别爬她的床,爬了她也要把他踢下去。
哼。
她这么想着,原本还想跟着他出去上厕所偷个吻,现在只想捶他,独自坐在位置上生闷气。
小情侣闹别扭,助理忐忑着缩了缩脖子降低存在感,心里在暗暗吐槽,这两人即便是吵架都不忘喂旁人狗粮。
江无这个厕所上得委实有点久,盛夏都要怀疑他便秘了他才回来。
回了候机室的男人也不说话,将印有品牌logo的购物袋扔她大腿上,坐回原位继续冷着脸看手机。
盛夏不明所以,“给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