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地区,又是这种时候,水果是稀罕物。
“吃嘛,夏夏吃过了,很甜的。”
一边说一边塞他掌心里,“你尝一尝,村医爷爷家自己的李子,刚摘下来的。”
李子树被压断,干脆把挂着的李子摘下来分给大家,盛夏分到了两颗,乐颠颠的给江无送来了。
江无拿着李子在手里上下抛着,重新坐回她旁边,嘎嘣咬下半边就要堵她嘴里,却被口腔中的汁水酸得整个身体瞬间僵硬。
夜色笼罩,盛夏看不清他的表情,趴上他一条腿凑到他跟前:“怎么样怎么样,超级甜吧?”
江无忍着牙齿要被酸倒的劲儿,嚼两口咽了下去,宠溺地捏她一边脸,语气如常地告诉她,“很甜。”
甜得牙齿要掉了。
他明知故问:“你尝过了?”
“当然!好甜的!还是夏夏自己挑的,夏夏看它们绿油油的就知道甜!”
“嗯,夏夏很会挑。”
不就是睁眼说瞎话,他也会的。
一颗小脑袋往他怀里拱,“呜呜,那要全都吃光哦。”
江无很少夸人,尤其是夸她,盛夏得意死了,决定回家后再亲自挑几斤李子给江无吃,过足当贤妻的瘾。
后者肯定句地应了声,面色如常地咽完两颗李子后,舌头抵着后槽牙推了推。
哈,没松。
吃饱喝足,还尝了人家特意挑的饭后水果,投桃报李的时机已到,他两手控住她肩腰一个翻转将她压在铺好的外套上,三两下松了腰间的皮带,领着她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握住疯狂叫嚣了一晚的那根东西,“火腿肠算什么,老公现在送你根肉肠好不好。”
他的算盘打的很好,既然屋子里隔音效果不好。
那就野战。
盛夏等他这句话等了一晚,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捏了捏男人硬挺的柱身,笑容甜美地回应:“好的啊。”
她才不会告诉大醋缸江无,根本没什么兵哥哥,火腿肠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
吃醋的江无,又是在野外。
盛夏更期待接下来男人要怎么送她“肉肠”了。
被男人肏尿(H)
河水潺潺,月光照亮一地疯狂,他脱她的衣裤,她也脱他的,两个人在床笫之欢时配合格外默契,抬胳膊抬腿之间,男女衣裤散落周围。
怕硌着她,江无把人连带着底下垫着的外套转移到最近的一处草地上,刚一将人放平,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嘴,一手探进女人那处幽深的三角地带,摸到一把粘腻的液体,没忍住喉间低笑。
小骚货,他还没做前戏就湿成这样。
正巧他也硬得发疼。
所以他们天生绝配。
江无就着手中的淫水涂上肿胀的性器,底下的女人也没闲着,张开嘴吮吸他口中唾液的同时,小手肆意横行地在他两块胸肌上抓挠游走,依次摸过他的肋骨,健腰,下腹,途径毛发丛生的密林,最终握住那一柱擎天的所在,两条白腿勾着他的膝盖弯,抬起腿根,自己扶着肉棒往饥渴已久的小穴里送。
这副淫浪欠操的模样,他爱不释手,甘愿沉伦。
江无把送“肉肠”进洞的任务交给她,一只大手托住她的翘臀,一手抚上她傲人的雪胸,或轻或重地揉捏,催发她体内更多的快感。
肉棒事先被他涂满了她的爱液,小穴同样湿滑,吞咽巨物的过程很是顺利,被他操出经验来,在尚有理智的情况下,盛夏已经能很好地控制阴道的收缩与扩张,她扶着粗长的性器,男人的健腰没往下沉一点,她就放松甬道迎接,然后又收缩竭尽全力地吸附,男人每每都被她夹得闷哼。
长舌从她口中退出一瞬,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