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黔驴技穷到,妄图用疼痛来转移对她的渴望。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病了。
而药在她身上,只有她有。
他得不到她,就只能用旁门左道缓解。
他也忘了,欲望若压抑得太久,必有破土而出的一天。
这是不受他理智左右的事情。
他最终没能战胜恶魔,生出了强占她的歹意。
那天下着雨不需要出操,有长达半小时的课间时间,心里惦记着事,他连眼保健操都没做,拎上本书去了图书馆,还了图书馆的书后,他坐到电子阅览室的其中一台电脑前,打开浏览器搜索,第一次的注意事项。
虽然是强要她,但只要她别挣扎得过份,他会温柔点。
她还没满十八岁,是个学生,他会记得买避孕套。
算了,他还是绑了人过来后,喂她一包迷药,不让她对这个过程留下任何印象好了。
这般美好天真的人,被他强迫着玷污就算了,还要经受过程的煎熬。
他还是很心疼的。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会,他好奇心大发,没忍住又搜索了几则女生被强奸的案例,他对强奸犯要被关几年漠不关心,鼠标往下拉,全神贯注地默读经历过这些事后女生的状态描述,看到用自尽来摆脱痛苦的字眼时,眼睛刺痛了一瞬,胸口抽疼。
他不要她死。
他宁愿自己坠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会让她受伤分毫。
那他现在又是在干嘛,江无痛苦地一手捂脸。
他现在计划的事情,就是在逼她去死。
“江无,你别告诉我你要去强奸十二班的盛夏。”
他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察觉到有人靠近,猛地一转过头,赵梦丽神不知鬼不觉站在他身后。
对她有意思(校园)
赵梦丽察觉到江无对十二班的一个女生有意思,是源于四中的元旦晚会上,她送了江无一张前排的票。
好歹当过一年同桌,她了解江无的性格,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可他却一反常态地答应了,她当时没多想,满心的欢喜,当江无循着票号在她她旁边坐下时,欢喜更甚,连坐在另一边的女同学都忍不住低声祝贺她。
祝贺她什么呢,当然是祝贺她守得云开见月明,她豁出脸面死缠烂打两年多,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
赵梦丽脸上没有表现得过分激动,淡淡的口吻跟他低声探讨节目水平,和高一时两人共同主持过的那场元旦晚会做对比,他漫不经意偶尔回应一两个字,赵梦丽以为这都是对她的鼓舞,说得更欢了。
她声音压得很低,更何况在讲悄悄话的人又不止他和她两个,没有人打断她,直到悦耳的钢琴声传来,他忽然地出声:“赵梦丽,你打扰到我听琴了。”
他这一声不高不低,恰好够周围几个人听到,所有人都憋着没笑出声,包括先前还恭喜她的女同学。
赵梦丽闹了个红脸,终于安静如鸡。
可她的眼神还黏在他身上,他听得太陶醉了,眼神近乎痴迷地望着舞台。
赵梦丽从不认为江无是个薄情寡欲的人,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舞台中央,落在弹钢琴的女生上面。
挺漂亮,有气质,家里有钱到至少在她们这一幢教学楼人尽皆知的地步。
赵梦丽也知道,那个女生叫盛夏,十二班的。
钢琴曲不长,三五分钟已结束,他似乎意犹未尽,眼睛恍惚地望着她离开后的舞台。
元旦晚会结束,她快步跟上他一起走出小礼堂,人群拥挤,他也走不快。
她咽了咽口水,正要试探性地问他个问题,前面勾肩搭背的几个男生忽然你推我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