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才操蛋呢。
让她怀上小外孙
第二日清晨,盛夏是被江无做俯卧撑的动静弄醒的,昨晚她晕死过去后,又被他折腾醒,然后再晕,反反复复要不是他这卧室窗帘隔光效果太好,盛夏都要以为他从天黑干到了天亮。
她不知道别的男人在床上什么样,但是江无在床上时精力旺盛到像永动机似的,最不缺的就是弄她的力气。
她睁开眼时,怀里抱着个小抱枕,他的脸悬在她头顶上方,下巴处一滴汗水悬而未落,喉咙滚动间,喘息连连,性感得要命。
江无两手撑在她肩膀两侧,见她醒来,低下脸在她清晨粉白的小嘴舔吮,加快腰上挞伐的力度,“醒了就陪老子锻炼身体。”
于是她又光荣地晕过去了。
江无是个好伙夫,就跟煮好饭吃完了会自己刷碗一样,吃完她也会主动抱人去洗身子或者把她腿根的浊物清理干净,今次也是如此,处理好她的身子后,在她被操弄得媚肉外翻的穴口亲下一吻,手一伸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管膏药,细致入微地给她涂抹。
盛夏被肏得合不拢腿,两眼阖着,下体冰凉凉的好舒服,她偶尔呻吟两声,男人就低骂一句骚货,手上涂抹的力道更轻柔了。
口是心扉的男人,涂个药都怕她疼。
上过药后,他将药膏重新扔回抽屉里以备不时之需,在她嘴上香了一口才起身穿裤子。
盛夏喜欢脱他裤子,也喜欢看他穿上,结实有力的身体一寸一寸被布料掩藏,他又恢复了不可冒犯的高冷范。
可只要她想要,他就会脱下裤子给她。
想到这里,她睡得迷迷糊糊地都在笑。
江无扣好皮带后转身,看到的就是她笑得一脸荡漾的骚样,他给她盖上薄被,没忍住捏了把她柔软的脸颊,“小骚货,笑什么?”
大清早的,刚提上裤子又勾他。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