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袋里想得明白,就是尤敛说得这样。

隔久了,才会这么不应激。

方才干干净净,圣洁的神使袍已经湿得白透,小神使开始用口呼吸了。

身子一抖一抖的。

尤敛问,“但前些日子是不是阿黎自己要求不想要高*的?”

祂道,“说到做到才是乖孩子,嗯?”

尤黎狠狠一颤,眼里是纯粹可怜的茫然。

尤敛抽出指,拍了拍人的面,“好可怜。”

祂怀里的小神使腿都下意识张得开了,却徒然被这么晾着,鼻尖甚至沾到新神指尖上的水意,像是汗湿过一般。

活像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