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想越轨就越轨。

他打量着那个无坚不摧的枕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

“你是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不。”叶武咬着后槽牙,阴测测地瞧着他,然后哼笑两声,像是威胁,“我是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对你做些什么。”

她撂下这句话,眼睛紧盯着段少言,唯恐错过这个清教徒脸上半点不悦的神色。

可是看了半天,眼睛瞪的都要流泪了,段少言还是不动声色的和她对望着。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浅淡地抿了抿唇,平静地朝她微微一笑。

“师父提醒的是。”他说,“我会留心的。”

两人一个朝着墙壁,一个朝着隔出浴室的毛玻璃,中间不尴不尬,躺着一只皱巴巴的大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