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看向江楠的。

对，她就是故意的。

眼看着男人的目光变得十分犀利，苏曼忽然有一种已经报复了的快感。

即便刚刚自己差点被酒杯砸伤，江楠也是无动于衷的，不敢想象，如果那酒杯真的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那该会是多么疼。

他一直在看着，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着，只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肯出来帮自己说话。

苏曼觉得好蠢，这么多年了，江楠难道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怎么到了现在，反倒是从他的身上想要期待些什么别的东西了？

按理来说实在是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