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水液缓缓滴在地上。
随着叶则许的走动,画出一条断断续续的路线。
顾玉宁下巴靠在叶则许的肩膀上,发闷地呻吟声就这么出现,又软又轻,听得人只想把他操得更加狼藉一点。
“呜……不……不要……呃啊……”
顾玉宁浑身一个激灵,白皙后背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双眼睁大,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叶则许,好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一般。
“你……”
叶则许问:“我怎么了?”
“玉宁不是喜欢追求刺激吗?”他道,“眼下这种情况,难道不刺激?”
说着,那根滚烫又狰狞的性器便狠狠朝上操了一下。
“唔……”顾玉宁嗓音发颤,白皙脚尖落在空中,哆哆嗦嗦地抖了又抖。
“不……”
只要想到门外还站着庄霖礼,要面子的小少爷就忍不住浑身发烫,恨不得钻入地底,于是咬紧唇肉,怎么都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而他越是这样,叶则许就越是想把他操坏。
身上纯白整洁的衬衫现如今已经凌乱一片。
狰狞的紫红鸡巴快速在顾玉宁水淋淋的软穴中顶操着,每一下,龟头都死死压着深处那个微软的凸起顶弄。
子宫颈好似要被操坏。
穴肉不住吞咬着庞大的性器,软红肉腔被磨蹭得哆嗦着往外冒水。
“唔……”
顾玉宁整个人随着叶则许地操弄,上下起伏着,双腿分开,一根粉白的鸡巴贴在小腹上,顶端,龟头不住往外吐出黏水,“啊……不……”他拼命压低声音。
顾玉宁不知道庄霖礼走没走。
原本白皙的小脸现如今潮红一片,他喘息急促,一只手紧紧抓着叶则许的衣物,用来稳定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却颤颤捂了自己的嘴巴,他红润的唇肉贴在手背,泪水不住滑落。
“呜啊……轻、轻一点……”
没有办法,顾玉宁只能祈求道。
可叶则许却充耳不闻,身下那根粗壮的巨物仍旧快速进出在水淋淋的穴道中,感受着软肉无所不用的讨好,紧紧裹缠住柱身,不断蠕动、吮吸。
操弄间,有些许水声出现。
顾玉宁听得面红耳赤,只要一想到门外还站着庄霖礼,就浑身滚烫,他不敢想象,被自己一直欺负着的庄霖礼在知道他跟叶则许干什么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庄霖礼肯定会以此来威胁他吧?
这个人坏得要死,肯定会的。
顾玉宁一想到自己以后只能在庄霖礼面前伏低做小,就更加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手背被咬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唔……”
脚尖绷紧。
穴道内,无数嫩肉被滚烫的鸡巴操得冒水。
顾玉宁要承受不住了。
在被叶寡白变相囚禁的那三天里,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跟男人睡在一起,身体更是被因为双腿残疾导致心理变态的男人,调教得越发敏感。
水多肉嫩。
“哈……不……”
圆润的龟头抵住深处已经被人操软的子宫口不断磨弄着,黏哒哒的汁水往外溢出。
小腹酸涩。
顾玉宁秀气的眉头微皱,眼泪滑落,将漆黑睫毛打得湿淋淋的,“唔……叶、叶则许……呃……轻一点……求你……”他声音低得只剩下了气音,“求你……唔……”
“求我?”
叶则许问:“玉宁求我什么?”
他只要想到顾玉宁的全部心神都被门外那个庄霖礼牵动,心底就涌出一阵阵浓烈的不爽,“只是在他面前操一操你,都不可以?既然如此,玉宁怎么不想一想我那天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