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细密钻入顾玉宁的身体。

“唔”眼泪滚落。

顾玉宁红着眼眶,跪在叶寡白两侧的膝盖泛起薄粉,已经要支撑不住,圆润脚趾因为难捱的爽意,不住蜷缩着,可就算是这样,顾玉宁都不敢大声呻吟。

“呜……不……”

喉结被人用齿尖轻蹭着,顶端单薄的皮肤已经冒出了红晕。

叶寡白好似对这里情有独钟般,不论顾玉宁怎么放软了声音求饶,都没有松口,温热鼻息喷洒在顾玉宁的脖颈上,他哑声问:“很疼吗?”

手却再一次将顾玉宁抱起,又重重落下。

“唔!”

顾玉宁呼吸一颤,整个人恨不得蜷缩起来。

花穴里,之前被金属软管里的水流冲开过一次的子宫颈松软无比,现如今仅仅是被龟头顶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张开一道小口,祈求着被操进去。

“不……”

顾玉宁微摇着头,表示拒绝,可粗黑鸡巴没有半点停止的迹象,一下又一下地凿着,直到从幼嫩的子宫颈硬生生挤进了子宫里。

“哈啊……”

顾玉宁拧起秀气的眉毛,细声细气地呜咽着,每一声都透出无尽的可怜。

好撑……

会、会坏吗?

顾玉宁不住在脑海中想着这件事情,他会坏掉吗?

今天被人弄了这么多回的他,真的不会坏掉吗?

会坏的吧……

叶寡白听到了他无意识说出的话,终于松开那颗被弄得可怜兮兮的喉结,抬头怜惜的在顾玉宁唇上吻了下,轻声问:“玉宁不想自己被叶叔叔操坏吗?”

鸡巴重重操进。

顾玉宁闷哼了声,泪眼朦胧地点着头。

可叶寡白却道:“那这可怎么办?叶叔叔偏生就想把我们玉宁操坏,怎么办?”

最好是坏成只能靠吃男人的鸡巴才能活下去的骚货,这样……叶寡白想,他就能真正得到顾玉宁了。

“啊……”顾玉宁被叶寡白的反问吓到了,软声反驳着,“呜呜……不、不行……不可以……哈啊……”

穴眼大张。

黏腻汁水被狰狞又滚烫的性器抽插了出来,叶寡白身下的西裤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上面浸满了顾玉宁带着甜香的淫水,他问:“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手指紧紧掐住顾玉宁的腰,将跪在他身前的少年抱了起来,又压下去。

湿淋淋的肉腔被迫吐出一小截粗黑鸡巴,又被迫吞入。

每一寸软肉都被柱身磨蹭、挤压过,圆润龟头从紧窄的宫腔里抽出一点,便重新顶了进去。

又酸又麻。

“啊……!”

幼嫩的子宫内壁被顶蹭着。

这里敏感至极,只是稍稍被碰了下,就不住哆嗦着,汁水分泌,浇在滚烫的龟头上。

“呜呜……”

顾玉宁睫毛抖动,红润的唇肉张开,一点点抽着气,眼底含泪,像是下一秒就会被人弄得晕过去一样,又美又娇气。

“唔……不……”

他软白的小腹上,随着鸡巴的进出,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迹出现,好似连鸡巴进入到了哪里,都能看得出来般。

色情得不像话。

叶寡白鼻息微沉。

他常年不出汗的手心现如今湿润一片,不知是顾玉宁身上的汗水,还是他的,他嗓音凉薄,仿佛永远都带着挥散不去的苍白感,喃喃问:“我操进玉宁的子宫里了,是吗?”

龟头又顶了下。

酸涩的酥麻感传遍顾玉宁全身。

“啊……是、呜呜……是的……叔叔的……在、呃……在子宫里……哈……”哭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