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眸中微弱的希翼破灭。

“怎么了?”江之酌正翻看着合同,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甚至连偏头询问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

身下那根极为庞大的巨物缓缓磨蹭着少年白皙的脸庞,龟头激动地吐出腥黏液体,一点点涂抹在顾玉宁那张与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十分色情的一幕。

至少在沈逸眼中是这样。

窒息般的安静里,顾玉宁不断回想着往日自己被沈逸玩到崩溃,主动含下那根狰狞鸡巴时的记忆。

呼吸凌乱。

低下头,顾玉宁靠近江之酌紫红色的鸡巴,微凉红润的唇肉贴在硕大的龟头上,又张开。

鼻音轻泄,“唔……”他努力地含着。

龟头仿佛被一个极为湿润的环境包裹,哪哪都是软的,嫩的。

江之酌整个人僵住片刻,他放下手中许久没有翻页的合同,偏头看向顾玉宁,眸色沉沉,里面是谁也看不透的浓重情绪。

一时间,江之酌隐隐明白了些沈逸之前为什么会痴迷于调教顾玉宁的原因。

他冷白手指按着少年修长脖颈,往下压着。

顾玉宁一时不防,被粗硬鸡巴顶进嫩红的小喉咙。

“不……”眉头微拧,喉咙收缩,顾玉宁眼底有闪烁泪花,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口中那颗本就硕大的龟头变得更为庞大了,呼吸发闷,带着怎么都挥之不散的水汽,不等他继续行动下去,就被江之酌掐着脖子粗暴抬起。

狰狞性器抽出。

晶莹的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顾玉宁红润饱满的唇肉溢了出来。

“父、父亲……”顾玉宁被迫抬头,小心说道。

在江之酌冷漠地注视下,顾玉宁跪在地上努力张口,他想说自己会讨好他,也想说自己真的会很更乖,但这些全在触及到江之酌眼睛时消失,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大脑,和耳畔江之酌缓慢宣布他死亡的声音。

“这就是玉宁口中所谓的‘乖’吗?”江之酌看着顾玉宁,平静观赏着他的狼狈,“都被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连乖是什么都不懂?还是不会口交?骚狗在装什么?”他话中的恶劣清晰无比。

顾玉宁的种种青涩,在江之酌眼中只是装纯而已。

又蠢又装。

在沈温许面前始终温和儒雅的养父,眼下赤裸裸将自己的恶意暴露在顾玉宁面前,每一字每一句都像直白的利刃,刺在顾玉宁身上。

江之酌用目光慢慢描绘着顾玉宁的眉眼,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别拿温许的脸做这种恶心的表情。”

顾玉宁面色惨白。

他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措十分明显,像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父亲讨厌的事情。

顾玉宁眼圈通红,不等他反应过来,眼泪就率先滚了下去,落在江之酌的手背,灼热一片。

“我……”

顾玉宁话音还未落,江之酌便像是被触及到了什么,松手,粗暴的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嗓音是种磁性的冷质,却怎么都藏不住其中的嫌恶,“我说过,别做这种惹人厌烦的表情。装什么?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想要的吗?嗯?我变态到喜欢自己养父的养子?”

最后那句话他刻意放慢了声音,几乎一字一句。

“……”

一时失声。

顾玉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倒在铺满凌乱纸张的办公桌上,腰磕到了桌棱,疼得呼吸发闷,不等更为剧烈的痛苦袭来,就见江之酌整理好着装转了身,那一刹那间,顾玉宁瞳孔放大,他应激般地叫了一声“父亲”,声音仓皇又刺耳。

江之酌没有和沈逸商量,他推开书房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