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顾玉宁怀疑,叶则许出现在这所学校,都可能是叶寡白一手策划的。
他是不聪明,但不代表当事实都被人刻意摆在他眼前了,他还能想不通。
以至于,现如今顾玉宁听到叶寡白的这句话,只觉得不信,毕竟就按照叶寡白的这个性格,难道还能真的放心让他在学校里为所欲为,不找人跟着?
完全不可能。
那他还要解释什么?
被人气到了的顾玉宁很娇,鼻尖浮起一层粉,连带着一旁那个肉粉色的小痣都生动了起来,叶寡白伸手摩挲了下,动作很轻很轻,宛如怕将顾玉宁弄坏般。
“怎么脾气又变坏了?”
叶寡白问,没有管手下顾玉宁因为他的动作,害怕到颤抖的身体,平静用视线打量着他,“不仅仅是脾气变坏了,连胆子都大了不少啊……”他像是感叹。
说着,叶寡白掐着顾玉宁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跟自己对视。
“不乖。”
他淡淡道。
长时间坐在轮椅上,被人用怜悯和可惜的视线看待的叶寡白,心理早就扭曲了。
对于喜欢的人或者事物,他只会用手段碾碎它们的骄傲和在意的事情,并在它们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子。
之前顾玉宁被叶则许带到叶家时,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叶寡白的床上度过的。
很……令人崩溃。
心理完全扭曲的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好像永远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最令顾玉宁感到害怕。
低头,叶寡白没有给顾玉宁半点解释的时间,张口咬在了他白皙的锁骨上。
过于的刺痛传来。
“呜……不……”顾玉宁有些慌,皱着眉,他伸手按在叶寡白身上,想要将他推开,可却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皮肉仿佛被人咬破。
剧烈的痛感涌现。
顾玉宁眼底冒出一层雾气,呜咽着,拧眉,不住摇头。
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的娇少爷身体都在哆嗦着,他张着嘴巴,一点一点地呼吸,好似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疼痛。
疼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叶寡白闷笑了声,他在为顾玉宁因为他而产生的剧烈情绪激动,眸中的暗色不断扩大,某一瞬间,旁人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人还是鬼。
“疼吗?”
叶寡白抬起头,顾玉宁的锁骨上是一枚透着青紫颜色的牙印,没有破皮,但却被人咬得极重,伤口很深,稍稍碰一下,都会令不经人弄的小少爷浑身颤抖。
疼。
很疼很疼。
眼冒泪花。
如果不是顾玉宁没有被人玩坏的话,或许现在,他早就因为过于的痛感失禁尿在叶寡白身上了。
满身阴冷的男人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轻声说:“叶叔叔也不想这样的,可分明是玉宁先爽约的不是吗?怎么这么蠢呢?”话音转凉,“笨得令人发笑,只是被哄了两句,就上赶着想被人操大肚子?”
要知道。
在顾玉宁开高三开学的前两天,叶寡白曾明确的告知过顾玉宁,不许和别人上床,哪怕是跟叶则许,都要先向他汇报。
可结果呢?
只记吃不记打的小少爷,刚过了两天逍遥日子,就把这些话全部忘在了脑后。
整天贪图享乐。
叶寡白仅仅是想到顾玉宁在外面跟别人软声撒着娇、说着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话,心底的阴霾就不受控制的变重。
他是个双腿残疾的废人。
他喜欢的人却是个活生生又青春洋溢的少年。
两者之间的差距极为的大。
所以叶寡白不允许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