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声,被庄霖礼架在臂弯里的腿因此抖了又抖,雪白腿肉颤着。
“哈啊……不……唔顶、顶到了……”
圆润龟头抵着花穴深处一小块软肉不住地磨蹭着,带来无数酸麻的痒意,每当顾玉宁大脑中紧绷的神经松开时,龟头又会重重地撞上去。
很凶很凶。
“唔啊……别、别这样……呃……”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的小少爷很娇气,半点难受都忍受不得,不等庄霖礼更过分一点,就带着哭腔软绵绵地喊了“老公”。
庄霖礼:“玉宁说什么?”
“啊……”泛粉指尖不受控制地扯紧身下的床单,将其弄出一条条褶皱,“老公……呜……不要弄那里……好、好不好?”顾玉宁雪白的小脸上布满泪痕,嗓音又颤又轻,“我……呃……我会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