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承认着、答应着,哪怕要被操坏了,都还在抓住一丝可能被放过的机会,乖得要命。

但沈温许不信。

他始终觉得只要自己心软一点,顾玉宁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再也不会回来。于是拼命想着自己该怎么才能抓住他,可手握得越是紧,就让顾玉宁越是痛苦。

一时间,沈温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一边为顾玉宁会逃离他而痛苦着,一边又为伤害顾玉宁而愧疚着,两种情绪在他身体中不断拉扯、疯长,最终令他变为一名情绪不稳定的疯子。

时而温柔,时而病态。

“对不起……”沈温许道,“对不起,是哥哥做错了,玉宁别怪哥哥好不好?”

他想说,我就是太爱你了。

可沈温许又清楚的知道,没有什么爱,是建立在伤害为前提上的,于是他只能抓紧牵连着顾玉宁脖颈上那条项圈的绳子,把它缠绕在手中,一点点握紧、再握紧。

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清醒过来一点。

“救救我吧……”沈温许低声对顾玉宁道,“乖宝救救哥哥好不好?哥哥生病了……哥哥也不想这样的……”

说完,不等顾玉宁答应,那根狰狞的鸡巴便狠狠顶进了子宫里。

“唔!不……”

顾玉宁纤长睫羽细细抖着,泪水从下方划落。

手指死死蜷缩着,攥紧一点床单,不断不断揪扯,仿佛只要这样,那些灭顶的快感就能消失一点似得。

“呜呜呜呜……”

“哥、哥哥……”

顾玉宁已经要说不出来话了,白皙的腰身紧紧绷着,倒在小腹上的那根粉白肉棒抽搐了下,一道道稀薄得可怜的精液被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因为电流,没有办法控制的尿液。

一股接着一股。

透明液体全部淋在顾玉宁雪白的身体上。

狼狈得吓人。

“哈……不……”

呼吸发颤。

顾玉宁一边摇头说着“不要”,那些无法控制的尿液一边淋在他的身体上,直到把他弄得脏透了,像是被人淋了一身尿液的骚婊子一般。

“啊……呜呜……别、别顶……呜……要坏了……”

“真的要坏了……”

子宫内壁被龟头不断磨蹭着,酸麻的痒意出现,顾玉宁哑哑地呜咽了声,随着庞大鸡巴的再一次顶入,快感与无法磨灭的爽意不断在他身体里冲撞。

“唔!!!”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有压抑的崩溃声。

花穴抽搐着,无数淫液喷出。

腿根处的嫩肉不受控制痉挛,软红肉腔深处,子宫哆哆嗦嗦地咬紧龟头。

“哥、哥哥……”

沈温许腰眼发麻,从小腹蜿蜒朝上的青筋凸起,他“嗯”了声,挺腰把滚烫的鸡巴送入抽搐的嫩子宫里,在顾玉宁崩溃地哭声中,龟头暴涨,无数灼热异常的精液喷洒在宫腔里。

“呜……”

好、好烫……

顾玉宁指尖抖着,手中抓紧的床单仍旧没有松开,将扯弄出一道道褶皱。

脚尖因难耐蜷缩着。

精液射得越来越多,多到子宫开始包拢不住,往外溢出了一点,又被龟头堵死。

“不……呜呜……好、好撑……”

也烫得人灵魂颤栗。

沈温许呼吸急促,听到他的话低头笑了声,此刻的顾玉宁狼狈得不像话,像是被主人玩到失禁的骚货一样,漂亮又不堪。可偏偏,这样的他反而更引人着迷。

甚至令人不受控地在心底想着,要是日日都能让他变成这样就好了。

“玉宁怎么变成这样了?”沈温许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