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顾玉宁没再出声,被黑色领带蒙上的眼睛流出泪水,“唔……”指尖颤着,双腿被沈温许分开的他呼吸一颤,“……别。”

滚烫的性器已经靠近腿间白嫩的阴唇,赤红圆润的龟头稍稍一顶,就把水液黏腻的那里撑开。每当顾玉宁要挣扎,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就涌出一丝电流,带着细微的疼和无尽的麻闯进他的身体。

“呃……”顾玉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迷茫地抬起手,指尖摸索着,直到够住一点沈温许的衣角,攥紧,“别这样……好不好?”

顾玉宁怎么都迈不过血缘关系的那道坎,之前的一切在此刻都是硬撑罢了。

眼圈通红,他声音中是颤抖又惊慌的祈求,“我、我们不能……不能……”他摇着头,“我、我给你口好不好?我错了,沈温许,我真的错了,我帮你弄出来……怎么都可以,只要不做爱就好……求你……”

沈温许低头,牵起顾玉宁抓紧他衣角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温柔道:“玉宁,哥哥爱你。”

话里透着无声的拒绝。

顾玉宁呼吸急促了一瞬,他大脑发懵,下一刻,不等他继续说出让沈温许放过他的话,那根狰狞的粗长鸡巴就抵着嫩红的穴眼,直接操了进去。

“唔!不……”尾音颤颤。

浑身绷紧。

过于紧窄的穴道被庞大的鸡巴撑开,穴眼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小心翼翼地含着、吮着,仿佛饥渴到了极点。

沈温许是第一次做爱,动作间带着生疏,可或许是刻在男人身体中的本能,他掐着顾玉宁窄细的腰肢,狠狠顶了下。

“啊……呜呜……不……”指尖发麻。

顾玉宁声音中的哭腔十分明显,白皙脊背哆嗦着,整个人像是死了一回,又重新活过来般。

为什么……他明明没有挣扎,只是动一下,那个项圈都会出现电流?

顾玉宁不明白,但身体却酥麻得不像话。

“沈温许……”他哑声道,“它、它在……电我……”

话落,就听耳边传来一道含着笑意地“嗯”。

这是沈温许买的项圈,当然知道它会因为什么触发惩罚机制,“玉宁难道不喜欢吗?”他问。

顾玉宁眼前的领带已经被泪水浸得湿润,听到沈温许这句话的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张着嘴巴,一点一点地抽着气,缓解着身体中的酥麻感。

“呜……呃啊……别、别顶……哈……”

花穴吞咬着。

通体赤红的狰狞鸡巴快速操进水淋淋的肉腔里。

爽意密麻。

无数被碾压过柔软的嫩肉不断裹吸着它,像是讨好,又像是想把它推出去。

透明汁水颤颤冒出。

顾玉宁呻吟着,眼下的皮肤泛起一片潮红,双腿被迫张开,松松垮垮地挂在沈温许腰上,每被男人顶一下,细微的电流就在他的身体里流窜一遍。

“哈……好、好麻……不……啊……哥哥……”

他改了口,没有再喊“沈温许”,反而黏腻地喊着“哥哥”,好像只要这样,就能够得到别人的放过一样。

可他越是乖,就让沈温许越是想欺负得他更乖一点。

稚嫩穴眼竭尽全力吞吐着一根青筋虬结的鸡巴。随着进出,嫩红软肉依依不舍的被性器带出了一丝,可很快,又被顶了进去。

汁水淋漓。

“啪啪啪”地暧昧拍打声在房间里出现。

沈温许喉结上下滚动着,每听到一声顾玉宁地呻吟,心脏就狂热地跳一下,他握住少年的窄腰,轻声问:“玉宁是哥哥的了吗?”

他像是在确认一样。

但声音里没有半点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