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一旦到了晚上,他就会被沈逸和江之酌锁在黑暗的囚笼里,一步步挤压存活的空间,被迫乖顺的讨好着来自他们的欲望,无法挣扎,也不敢挣扎。
此刻距离十点还有半个小时,顾玉宁站在沈温许门前,手指蜷缩着,最终还是敲了下去。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不多时,房门被人打开。
顾玉宁抬头,眼尾因害怕泛起湿润。
眉眼清冷的沈温许就站在他面前,安静地看着他,眸中没有半分情绪,却无端端让顾玉宁感到紧张。
“哥……哥哥。”顾玉宁生涩地开口道。
明明是幼时最常说出口的称呼,只是不曾联系了四年,就变得拗口无比。
沈温许“嗯”了一声,视线平静落在顾玉宁白皙的脖颈上,顿了顿,侧过身邀请他进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很冷淡的一声,也极为符合沈温许自身淡漠的性格。
卧室很大,顾玉宁谨慎地走进去。
迈步间,他身上那件充满沈温许气息的衬衫,变得越来越不合身了起来,好似套了一层正主壳子的替身,终于无所遁形。
听闻沈温许的话,顾玉宁停顿在卧室中央,他没有什么事情能和沈温许聊,更不知道自己该和这名近四年没见过面的哥哥聊什么,但一想到那间令他无法喘息的房屋,顾玉宁脊背发抖,硬着头皮说:“哥哥,我……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睡吗?”
说完,他甚至不敢看向沈温许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