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全身散架,也要拼命爬回去。

“唔……”

顾玉宁拧眉闷哼了一声,眼底有泪水浮现,他想偏过头,可脖颈处的那只手却让他只能这么与孟冠清对视。

睫毛颤颤。

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顾玉宁没有因为孟冠清的那些话就松口,仍旧平静地哑声说道:“孟总,我该回家了。”

“如果……如果您真的想让我陪您的话,这周周末可以吗?一整天,都可以。”这是顾玉宁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