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啊!”

无数滚烫的精液浇在了嫩子宫里。

顾玉宁身前粉白的肉棒,也抽搐着吐出几股稀薄精液。

顾玉宁浑身颤栗。

因为快感、因为高潮,但更多的还是因为恐惧。

只因他不确定,自己究竟会不会因此怀上一个孩子,如果会,那样就太过糟糕了,毕竟他跟许文尤的婚姻都快走到末路了,却在此时有了小孩,不管从何种角度来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顾玉宁脖颈上黑色的颈圈被汗液打湿,锁链地碰撞声,在无比安静的此刻,显得那么大声。

翌日下午。

顾玉宁衣衫整齐地坐在床边,静静看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狭小的卧室内,窗台上,许文尤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绿箩和仙人掌正舒展着身姿,绿油油的,生机一片。

只有顾玉宁这个看上去阴沉沉的人,与它们格格不入。

顾玉宁脖颈上的项圈还没有被人摘下,锁链在脚边蜿蜒,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裸露的手臂和脖子上,全部都是青红色的暧昧痕迹。

许文尤在今早顾玉宁醒来后,就不知所踪。

按照顾玉宁以往对他的了解来看,应该是躲在外面不敢进来。

屋外。

确实如顾玉宁料想的那样。

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的许文尤靠在门边,没有出门上班,更没有像往常那样,下楼与楼内的邻居们聊天。

许文尤睫毛微垂,半张脸被蒙在一层阴影里,那张姣好的面容上,此刻眼下有了层淡淡的青黑。

一整晚,许文尤都没有睡觉,他在忐忑,在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可不论怎么想,他都找不到和顾玉宁回到之前相处模式的方法。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被他毁了。

许文尤不敢见顾玉宁,更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脑海中思绪混乱得要命,许文尤甚至想跟自己的儿子许一年取经,该怎么才能让顾玉宁和他重归于好。

如果没有昨天从顾玉宁口中得到的那句“爱”的话,或许许文尤还不会这么的纠结、忐忑和不安,他只会理所应当的向顾玉宁进行着索取,在情绪的催化下,对青年的眼泪和崩溃毫不在意。

但偏偏。

许文尤知道了,顾玉宁爱他。

因为爱,许文尤不知该如何面对顾玉宁。

他深呼吸了下,将内心种种想被顾玉宁抱在怀中、靠在青年怀里闻着他身上香气的欲望压下,努力反思着、寻找着自己应该怎么改变的思路,也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第一时间

许文尤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推开门冲了进去。

脑海中顾玉宁摔下床的预想令他手脚发软,可在抬眼看到面色平静坐在床边的青年时,许文尤脚步停下,踟蹰不前。

顾玉宁冷眼看着他。

脖颈上的项圈与皮肤上的暧昧痕迹,形成一种凌乱的美感。

脚边,手机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对视着,沉默着,许久都无人开口说话。

顾玉宁嗓音冷淡地道:“……敢做不敢当吗?”

明明什么都做了,却还像个胆小鬼一样,一整个上午都躲在门后,想进来却不敢进来。

自从跟许文尤在一起后,顾玉宁还没见过他这么怂的样子。

“没、没有……”

“是吗?”

许文尤没有说话,只是视线紧紧黏在顾玉宁的身上,里面的占有欲和偏执没有半点减弱,只是学会了隐藏,像病态的疯子,学会了隐藏自己的不正常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