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尤抱紧怀中的丈夫,他感觉到顾玉宁已经松开了咬在他锁骨上的嘴巴,伤口已经麻木,血液在往外冒,耳边性器进入的黏腻声响越来越急促,许文尤低头看向顾玉宁那张被泪水和鲜血沾染的脸,宛如白皙无暇的玉石被涂上鲜艳颜料。

鸡巴狠狠顶进水淋淋的肉腔,又抽出。

龟头被子宫颈紧箍着,每次顶入,都让身上的青年浑身发抖。

“啊……!别……”

顾玉宁身体发抖,他手指抓紧许文尤身上那件凌乱的衬衫,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开始的“礼物”,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敏感的宫腔被人不断顶蹭着。

痒意密集,又酸涩得可怕。

庞大肉刃快速操进湿淋淋的穴道内,感受着红肉地裹紧与吸咬,深处软嫩的子宫颈还未来得及闭拢,就被龟头再一次操入

“啊啊啊!!!呜呜……”

顾玉宁身体战栗不止。

穴眼哆哆嗦嗦地咬紧那根庞大的鸡巴,滚热淫水从深处冲刷,顾玉宁大腿根处不断抽搐着,子宫发抖,一下下没有规律地咬着硕大的龟头。

许文尤呼吸急促,锁骨处的疼痛与难言的爽意令他后腰发麻,“老公……你爱我吗?”他哑声问,下一秒,不等顾玉宁回答,鸡巴便重重操进往外流出透明黏液的子宫里。

顾玉宁瞳孔放大,身体紧绷得不成样子,他张口刚要说什么,子宫就被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

很多很多……

仿佛铺天盖地的滚烫,让顾玉宁张着嘴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泪水随着睫毛地颤抖往下掉,但偏偏,耳边,许文尤还在喊着他,“老公……你到底爱不爱我呀?”

他像是在认真问,又像是随口在撒娇。

·

清晨。

筒子楼下。

穿着清爽白T牛仔裤的许文尤,手中提着买来的菜,与一栋楼里的邻居们相遇。

住在他们上层的林阿姨视线扫在他身上,在瞧见他锁骨上的纱布棉和额头上的创可贴、以及嘴角边的青紫后,心疼地“啧啧”了两声,与身旁的阿姨对视了眼,轻轻出声问道:“小许啊,你这是……买菜刚回来?”

许文尤乖顺点头,对她们刚才的打量仿佛没有察觉到半分,温温柔柔地说:“是啊,我老公昨天说要喝粥,加上家里没菜了,就顺便去买一点。”

很贤惠。

林阿姨端详了他半晌,才有些纠结地说:“小许啊,我作为长辈,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是吧……你要不问问小顾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怎么瞧着,这两天你身上的伤这么不对劲呢。”

“对啊,”林阿姨身旁的阿姨张口接过话头,压低了声音说,“我这几天可看到了,你那个老公不像之前那样整日坐公交车回的家,而是从别人的车上下来的,哎呦……那车多贵了呀,我问我儿子了,都说得好几百万呐,而且我还瞧见,那个副驾驶上面可坐着个女的呢。”

“小许啊,你还是注意点小顾吧,好为自己早做打算。”

许文尤面上的笑容在听完这段话后缓缓落下,眉眼阴沉沉的,看得他面前的两位阿姨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刚要接着开口,就见许文尤沉着张脸上了楼,不论人怎么喊都没有反应,丝毫没有往日的温柔模样。

楼上,打开家门。

刚睡醒的许一年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瞧见许文尤的到来,抬头软声问:“妈妈,我的牛奶你买了吗?”

许文尤没说话。

他在门口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很平静,平静的有些诡异,一边换着鞋,一边缓缓开口询问,“一年,你知道这两天你爸爸在做什么吗?”

此时距离许文尤跟顾玉宁结婚五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