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尤闷哼了声,对这是什么地方心知肚明,额头冒出青筋,忍不住挺腰,腿间粗长的鸡巴便挤开水嫩穴眼。

龟头进入了一半,前端被湿淋淋的肉腔含住,又嫩又软。

爽得要命。

却没有完全进入,只能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

许文尤抬头,借着朦胧的视线看向顾玉宁,扯了扯他的衣角,可怜得放软声音道:“老公,别折磨我了,唔……好不好?”

他说得有些喘。

在刻意引诱。

顾玉宁从上往下地看着此刻的许文尤,长发粘在他白皙的脸侧,眉眼精致立体,美得雌雄莫辨。按理来说,这样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不应该看上他这么一个一穷二白、性格阴郁的普通社畜,还跟他过了五年,但偏偏,许文尤就像认定了他一样。

他们不仅在一起了这么久,甚至还有了个孩子。

顾玉宁压抑着情绪,一边缓缓往下坐,一边低声问:“许文尤,你当初……唔……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

话的最后,那根狰狞至极的紫红鸡巴已经完全被花穴吞下。

湿淋淋的穴眼被迫张到最大。

顾玉宁呼吸急促,低着头,手撑在许文尤的胸口,白皙平坦的小腹被庞大的鸡巴顶出一道凸起痕迹,很撑很撑……

耳畔,许文尤勾人的话语不急不缓地传来,“当然是因为一见钟情啊,老公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在他说到“一见钟情”这个词时,顾玉宁低低喘息了声,花穴咬紧,湿润又软嫩的肉腔将那根紫红肉棒完全包裹,汁水流出。

“唔……”

许文尤要疯了。

他扯开眼前的黑色领带,适应黑暗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泛红,流出泪水,视线却一直紧紧黏在顾玉宁身上,没有半分移动,他仰视着完全坐在自己性器上的丈夫。

顾玉宁鼻梁上的眼镜滑落,半搭在鼻尖,眼尾红润,此刻正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要开口说话,许文尤就挺了下腰。

鸡巴操得很深。

“许…呃……!”

顾玉宁指尖扯紧许文尤胸口的衬衫,膝盖跪在身下的床单上,想说什么,但却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声声黏软地呻吟。

紫红性器抽插在湿软的肉腔中,每每进入,都碾压着嫩红穴肉。

汁水在往外冒。

许文尤视线紧紧落在顾玉宁身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侵占的本能让他操弄着身上的丈夫,“老公……”他抓住顾玉宁的手,猛地用力,将青年拉进自己怀中,两人几乎面对着面,顾玉宁湿润的呼吸全部打在他颈侧。

鸡巴往上顶着,粉嫩穴眼被磨蹭到红润,却还紧紧吞咬庞大的柱身。

龟头顶进穴道深处,近乎直白地撞上子宫颈。

“啊……!”

顾玉宁趴在许文尤怀中,摇着头,“不……别、别这样……许文尤……呃啊……”顾玉宁从来没有跟许文尤以这种姿势做过爱,很陌生的一种体验,近到仿佛连对方的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公不想要吗?”许文尤说,“不想要为什么还主动引诱我?”

狰狞性器不断进出在湿嫩嫩的穴眼中,软肉被挤压得冒出黏腻汁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褶皱一道道的床单上。

“是因为老公想跟我离婚?”许文尤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顾玉宁刚才说得那句话,“所以最后一次做爱要给足我温柔?”他嗓音很轻,“……老公,你说你是在开玩笑好不好?”

鸡巴往上顶操着,快速抽出,又快速顶入,“啪啪啪”地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许文尤:“子宫都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