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尤抱紧怀中的顾玉宁,不顾锁骨处还在流着鲜血的伤口,哑声问道:“老公怕什么?又为什么要让我退出去?明明你爽得都流了这么多水。”

性器操得很凶。

子宫被弄得瑟瑟发抖。

顾玉宁要疯了,泛粉的指尖抓着许文尤的裙子,用力到青白,他仰头呜咽着,眼泪掉得很凶,又被注意到了的许文尤低头一个个吻干净。

发丝微垂,他很温柔。

“是老公不爱我了吗?”

许文尤一边不断顶撞着怀中的丈夫,一边哑声问:“为什么要不爱我?嗯?”

龟头狠狠操上子宫内壁。

“啊啊啊!!!”

顾玉宁浑身发抖,眼泪和汗水都在往外冒,花穴抽搐着,无数黏腻发甜的汁水喷出,又被过于粗长的鸡巴堵在花穴里,子宫痉挛,一下一下紧箍着硕大的龟头。

“不……呜呜……不要……”

顾玉宁摇着头,想让许文尤不要射进子宫,可下一秒

滚烫又浓白的精液就射在了子宫内壁。

烫得人身体颤栗,仿佛灵魂出窍。

“呜……”

很多很多的灼热液体,被灌入顾玉宁紧窄的子宫内,将他白软的小腹被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胸前,哪怕再不想面对,顾玉宁因生产,乳房还是发育了,小小软软白白的一捧,顶端缀着两颗红通通的奶尖,此刻不用人刻意握紧用力,就往下滴着莹白奶汁。

很香。

只是看着,许文尤深埋在顾玉宁花穴中的那根鸡巴便重新硬了起来。

狭小的卧室内,黏腻水声和人软踏踏地呜咽声不断传出。如果不是许文尤有先见之明,早在结婚那日就将卧室做了隔音处理的话,或许现在整栋楼的人,都能够知道往日外表阴沉老土的青年,现如今正在被他美艳的妻子压在身下操干。

嗓音又轻又软,带着几分哑,勾人得要命。

·

早上七点。

被许文尤用来胁迫顾玉宁的“人质”许一年终于被人送了回来。

才三岁的小男生长得跟许文尤像极了,背着小书包,一回家,就先哒哒哒跑到卧室,去找自己的“妈妈”,只是刚到门口,就被许文尤拦住。

“你爸爸还在睡觉。许一年,你……”许文尤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在许一年面前,他向来不屑于伪装自己,许是出自父子同心,许一年仰头看着自己讨人厌的妈妈,问,“帮你哄爸爸吗?”

“嗯。”

“不要。”

说着,许一年就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把塑料宝剑,捅在许文尤腿上,勇敢地说:“我要替爸爸打死你这个坏人。”

“……”

妈的。

许文尤黑着脸,转身进入卧室,并将门关上、反锁,看着已经换好了那身肥大西装并带好了黑框眼镜的顾玉宁,柔柔道:“老公今天也要出门上班吗?不去好不好?昨晚都那么累了。”

他在撒娇。

而面前,他的丈夫却对此视而不见,阴郁又冷漠,忽视着他这个人,开门出去。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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