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钟亦看到了,眸中却没有半点惊慌,只是更加紧地环住了顾玉宁的腰,性器随着他地挺腰一次次操进花穴里,拍打出暧昧的“啪啪啪”声响。

“哥……”

鼻间铁锈味的血腥气令钟亦恍惚地想:要是自己能跟顾玉宁死在这一刻就好了。

这样,他就不会再害怕青年被别人抢走,也不会再为该怎么才能让顾玉宁不讨厌他,而绞尽脑汁。

可就像钟亦母亲说得那样,钟亦天生就是个坏种,来这人世间一趟,只是为了给别人惹麻烦、让别人痛苦的。

钟亦不会死。

他只会永远的活着,缠在顾玉宁身边,直到青年离世。然后,任凭自己阴暗的内心将顾玉宁制作成一具标本,日日呆在他身边。如同对待爱人那般,为他梳洗,向他说出自己的爱语。

毕竟,他是个坏种,活着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所爱之人痛苦。

狰狞性器死死凿入柔软多汁的穴道中。

“啊……”

顾玉宁向后仰着头,眼泪仓皇从眼眶中掉落,看上去可怜得不行,尤其锁骨处被人简单处理后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珠,只是痛感在这时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

身体在哆嗦。

藏于穴道深处的嫩窄子宫口被鸡巴凿开了三分之二,正不断吐出黏腻淫液,向旁人诉说着自己究竟有多么的难耐。

“呜……”

顾玉宁鼻间全部都是钟亦身上那股令人彻骨生寒的冷香,香气如同他的人一样的阴郁。

细密汗水在瓷白的皮肤上冒出,顾玉宁哭着,摇着头,想要说“不行”,但刚张开口,就变成了一句句黏软地呜咽。

像发了春的猫。

一声声唤着,祈求有人疼爱。

钟亦低头,又抬头轻蹭了蹭他,最终在他白皙颈侧落下一个吻,温柔得不像话,他问:“哥,你要怀上我的孩子吗?”

刚说出口,就听钟亦自言自语的反驳道:“不行……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喃喃着,好似已经疯到根处的疯子。

他掐进顾玉宁的腰,鸡巴狠狠朝上顶了下

“啊!!”

顾玉宁身体在哆嗦。

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开柔软又肥厚的子宫颈,拖着自己庞大的身体操进了子宫。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空洞,只觉得很撑……

跪在床上的膝盖隐隐发抖,像是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了般。

“呜……烫……好烫……啊!别、别动……呜呜……钟亦……求你……求你了……哈啊……!”

烂熟又敏感的子宫被龟头一个劲儿地操着。

龟头触碰娇嫩的子宫内壁,不断顶弄,每一下,都像是在挤压着顾玉宁岌岌可危的理智,令他变成一只只知道呻吟的淫兽。

“别……”

这是顾玉宁仅能够说出来的一个字,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嘴巴张着,能够看到里面嫩粉的软舌,却发不出来半点声音。

“呜呜……啊……”

在一次又一次的快速操干下,顾玉宁身体抖颤得不成样子,密密麻麻的快感肆意在他的身体、四肢冲撞,他想张口祈求,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滚烫的性器撞了个破碎。

眼睛空洞洞地流出泪水。

顾玉宁靠在钟亦怀中,耳畔“噗呲噗呲”地进入声从未停止,子宫好像被操成了鸡巴套子,龟头每次进入,顾玉宁不再感受到酸涩,反而变成了一股难言的爽意。

痒得人骨缝酥麻。

“呃啊……呜……慢、慢一点……哈……”

锁骨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