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坞闷哼了声,小腹上青筋凸起,他重重挺腰,将性器重新送入湿软一片的花穴里,龟头顶开松软的子宫口,进入,感受着里面抽搐地包裹感。

鼻息急促。

“老师……”段知坞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顾玉宁,认真到一种可怕的地步,“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了……”

话落。

顾玉宁瞳孔放大,不等他做什么。

段知坞挺胯,粉红鸡巴埋在花穴里涨大一圈,精关打开,无数滚烫白浊尽数射进顾玉宁幼嫩的宫腔里。

“唔啊啊啊!!”

顾玉宁战栗着身体,眼角却一颗颗往下滑着泪珠,唇瓣红润,微微张开,急促呼吸着。

原本平坦一片的小腹,现如今被精液充满,逐渐隆起,像是怀了孕的妻子一般,不日就会分泌乳汁,只不过这些不会被婴儿吮吸,反而会被他神经质的父亲吞入腹中。

段家的隔音好得有些不像话。

纵使顾玉宁这一整天被段知坞拉着操了无数回,都没有被外面的佣人发觉到一点声响。

情事的最后。

段知坞抱着怀中全身无力的顾玉宁,极尽温柔地轻亲了下他湿红的眼尾,轻声说:“老师,你看,现在你就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了。”

话语如同阴冷蛇类缠绕在顾玉宁耳边。

段知坞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

当今天早上,顾玉宁想拒绝在段家多住几天时,就奠定了这一场性爱的基础。

顾玉宁睫毛轻微抖动,他半靠在段知坞怀中,脚尖已经够不到地面,从在床上,到如今的床下,顾玉宁陪着段知坞探索遍了他好奇的种种动作。

也让跟丈夫结婚了十年,却只在床上做过爱的人夫知道,自己之前究竟有多么的保守。

可这些都不重要。

顾玉宁只想问段知坞什么时候才能放自己走,以及有没有像先前说得那样,做过爱后,就对他不感兴趣了。

张开口,顾玉宁将这一切疑问问出,但换来的却是段知坞发了疯地顶操。

要坏了……

真的要坏了……

一连两天。

顾玉宁都在段知坞的床上度过,之前有着很严重洁癖的少年,现如今好像消失了一样。不在乎他滴在他床上的淫水,也不在乎被弄乱的被子和卧室,更不在乎顾玉宁被操狠了时,流出的口水。

一切好像都乱了套。

当秩序恢复,顾玉宁都快忘了自己是谁,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几乎到了被人轻轻一碰,都会发颤,并流出淫水的地步。

楼下。

出差回家的段父段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聊上两句,但视线却一直往楼上飘。

顾玉宁穿好衣物跟在段知坞身后下了楼。

在眼睛对上段母投放过来的温柔注视时,脚步不由一顿。

段知坞转头问:“怎么了老师?”

“没事。”

顾玉宁甚至笑不出来,只能努力装出往日对段知坞的态度,竭力避免这两天内的事情,被段父段母发现的可能。

随着走动,顾玉宁纯白的衬衫下,是一具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身体,半点都看不出来老师正直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名刚在暗巷子里接过客的骚货,穿上了衣服坐在了众人面前。

“顾老师,这两天小坞没有麻烦你吧?”段母优雅说道。

坐在沙发上的顾玉宁捏紧手中的橘子,抬头看向她,摇头,“没有。小……小坞很乖……”

“那就好,那就好。”

段知坞剥了颗荔枝放入口中,笑眯眯道:“妈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麻烦老师?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