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呼吸急促,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雪白的皮肤上,他抬头,眼睛却怎么都看不到戚忍潮的模样,眼泪一颗颗流下,在两人进入到崩溃的高潮期时,顾玉宁倾身抱住了戚忍潮。
龟头在此时冲进还未来得及闭拢的子宫。
柱身青筋狰狞,磨蹭过无数软嫩的穴肉,在顾玉宁发急地吐息中,无数浓白的精液射在敏感的宫壁上,一股又一股,每一股都让顾玉宁抖一下身体。
意识仿佛被蒙上一层水雾。
“哥,”戚忍潮像是才意识到般,“怎么突然抱我?”
顾玉宁没说话,也没有丝毫力气说话,只是安静的感受着这片刻的温存,听着戚忍潮为他急促的心跳,只觉得这样就好。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撑起。
顾玉宁狼狈异常,眨一下眼睛,眼泪就掉下一颗,鼻尖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他轻蹭了一下戚忍潮,在他唇角旁亲了一下又一下,很认真很认真。
像是想要戚忍潮再多爱他无数点一样。
他没有忘记戚忍潮说的每句话。
“哥……”意识到这点的戚忍潮嗓音干涩,他回抱住顾玉宁,却又下意识想要松手,胆怯又迟疑。
幼年时,父亲跟母亲的经历,令戚忍潮对如何喜欢人这件事青涩无比。
他如今待人的很多地方,都是顾玉宁一点一点教出来的。
“……没关系,”顾玉宁说,“没关系的……”
他只要知道戚忍潮也是爱他的,就足够。
一向对自己恋人宽容的顾玉宁在此刻给予了戚忍潮无尽的谅解,哪怕不拥抱他也没有关系,他们未来的时间还很长,他会一点一点的教他。
顾玉宁只希望,今晚的一切不是梦一场。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他所说得一切,也只会是泡沫了。
……
厨房中。
顾玉宁正切着菜,锅里的水开了,蒸屉里的包子带着褶,白白软软的一个,是顾玉宁早上起来后现包的。
昨天晚上做得那一桌子菜,因为没人吃,被裹上保鲜膜送进了冰箱里。
顾玉宁不是很习惯做饭,但如果他不做饭的话,戚忍潮早上便习惯性不吃,考虑到戚忍潮的身体,从他们婚后的第二年,顾玉宁就开始着手做起了饭菜。
加上钟亦的到来,顾玉宁在原有的基础上多做了些。
“哥?”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玉宁转身,本以为是戚忍潮,却没想到会是钟亦。
迟钝了片刻后,顾玉宁才反应过来问:“啊?怎么了吗?早饭马上就好。”
钟亦穿着白衬衫,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顾玉宁,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在想迈步靠近时,洗漱过后的戚忍潮从房间里走出,站在他身边,看了一眼厨房中的顾玉宁后,他平静出声,“怎么了?”
钟亦:“没什么,就是看到了玉宁哥,过来打了声招呼。”
“嗯。”
很平淡的一声。
而听到他声音的顾玉宁却顿了下,也就是这一下,手指被锅里冒出的蒸汽烫得发红,若是以往,顾玉宁或许不会声张,但今天,他关上火后,走到厨房水池旁,打开水将手指放了进去。
刺痛的指腹得到救赎。
水声潺潺。
就在顾玉宁转头想跟戚忍潮说什么时,视线陡然一顿。
门口。
站在门旁的两人离得极近,戚忍潮放松地立在钟亦身边,两人差不多高,正敛着眉眼讨论着什么。
戚忍潮面上没有半分不耐,反而很……温柔。
甚至为了照顾钟亦的情绪,下意识放低自己的声音与肩膀,迁就着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