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抹去他的眼泪,虔诚的亲吻他的额头,低低的诉讼爱意。

“容容,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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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突然发展成这样。

没有诉说道明,也没有正式的承认恋爱的关系,但是亲密的时刻却那么频繁。

几乎发生在每一次两个人独处的时候。

陆封提出接吻的请求。

“我好像发病了,要容容亲亲才能治好。”

故意把自己关在密闭的空间里,没有窗也没有光,幽闭恐惧症发作的时候浑身发颤,搂住奚容的时候才能稳住,像饥渴的寻找良药一般,亲吻能治好他一切的症状。

每每要把奚容吻到神志不清才肯罢休,仿佛还想再做更过分的事,但是双眸茫然的奚容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如果问他是否同意,就像诱骗。

这种时候又温存的亲吻,从前额到嘴角,再把脸上的泪痕吻得一干二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帮他整理凌乱柔软的发,耐心得出奇,如果让他一根根数奚容的头发说不定也愿意。

像个最标准的管家、或是贴身男仆一般将他的发型还原到最清楚标准的模样,校服的衣领到袖口都在一点点抚平,更别说扣子了。